“嬌娥,你是怕為夫也想送姚豐進宮搏那份富貴嗎不會的,你放心。”姜熙邊說著心里話,邊伸手將武嬌娥白色腰間的帶子一拉,白色滑順的睡裙被解開了,只剩下里頭紅色的兜衣與同色的褻褲。
“知道。咱們的大姑娘不論是品貌還是醫術都這般出挑,咱們又無法將她嫁入高門,就怕大姑娘心下不平,會被梅豐激出好勝之心,如果有那份心,總會找到機會。老爺,你明白嗎”武嬌娥一段吳儂軟語,甚是悅耳。
“明白。我私下也會與她講道理。”姜熙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如果姚豐有心,那只要有機會進宮拜見大堂姐,就有機會遇見皇帝,那。
“還是得早些為她尋個好婆家。”武嬌娥在他耳邊低低的提醒著。
“嗯。”姜熙已經將這事放下,見武嬌娥還要說這些事,便將她翻過去,讓她趴著。
他的大手從上面伸下去。
他的大手微微摸索幾下,就找到了。
“哦。”被姜熙的食指和中指,一揉,一戳。
電流一樣的感覺,在武嬌娥心里蕩漾開來。
轉眼,便到了端午。
這一日,姜家姑娘們放假了。
不必上學,一家人定下一起去山莊上玩耍,騎馬斗鷹打野雞兔子都行。
姜熙本來便是個學醫的,不大講究男女大防,而武嬌娥又不想讓姑娘們養的嬌滴滴的,以后生個孩子也得去半條命。
因而,總是讓姜家姑娘出去騎馬打兔子。
今日,陽光明媚。
在去莊子路上,姜氏夫妻一人抱一個剛剛周歲的雙胞胎,一邊教著他們學說話。
騾車內時不時的傳出奶聲奶氣的牙牙學語聲“草”
“草”
“花”
“花”
快到山莊時,姜姚豐騎著馬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叫著“爹,前頭停了幾輛很氣派的馬車,好像有人生病,爹,您快去看看吧。”
如今的姜桃豐,不過12歲,長得膚白,貌美,大長腿,由內而外散發著一種大方自信的范兒。
“好好好那你上車來,幫著母親帶弟弟妹妹,爹爹騎你的馬去瞧瞧,能不能幫上忙”姜熙,這個三十歲的大男人,那些彎彎繞的事情是從來不會去想的。
雖說少年喪父母,青年喪發妻,卻仍舊是個簡單樂天的好人,路遇病人,自是要去瞧瞧的,但是對病人,那是一片紅心向著病人
姜姚豐撅著嘴,回頭瞧了瞧依舊騎著另一匹馬兒的姜陳燕,以及還只是小小的倆馬駒子。
唉
姜姚豐心里雖然想讓陳燕讓出她那馬兒給爹,上驢車去陪著母親,看著弟妹們。
不過,姜姚豐想到這馬兒都是母親花嫁妝銀子買來的,又想到母親一連開了幾個小店鋪都很掙錢,再想想自己的私庫內留著自己娘親給自己留下的嫁妝。
唉這個繼母,比起很多人已經好了太多。還是不能太苛求了。
最后,姜姚豐還是乖巧的上了車,讓爹爹帶著藥箱子,騎馬去前頭看看情況。
“弟弟,七月讓大姐姐抱抱。”姜桃豐一上車,就開始逗弟弟,她很喜歡弟弟,也知道有個弟弟對她只有好處,對弟弟是真心疼愛的。
七月是一頭很有靈性的幼犬,武嬌娥讓它看著孩子們。
“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