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只需先趕兩身出來便可,別的衣裳回京城慢慢做著。丫頭婆子們讓她們自己動手,又讓身邊的媽媽將主子們的尺寸告訴五位繡娘。
這一回,從老爺太太姑娘少爺們到媽媽丫頭們,做的都是京城最時興的款式。
女主子嫁妝鋪子做著這行生意,不能讓旁人看了笑話去。
更何況武嬌娥也不浪費,從去年開始從主子下人們的衣衫開始減半,當時就承諾過,到了京城補回最時興的款式。
武嬌娥可是繼室呢
所謂的繼室,是要在原配牌位之前行妾禮的。
不過在無錫時,姜熙還沒有讓她去拜見過原配李氏呢。
姜熙只要她真心待姚豐那可,這一點她是明白的,因而,這幾年武嬌娥面上都是一碗水端平的,不,沒有端平呢,頭一份都是姚豐的。
比如說,莊子上送來了新鮮的果子,那頭一份永遠是送到姚豐院中;鋪子中送來了新料子,那并沒有一個挑選的永遠是姚豐院中這一切行為,其實不過是在行本分;姚豐,即是家里的嫡長女,又原配所出從禮法上講,就是姜熙所有兒女之中最貴重的。
可是,不管是姜熙還是姚豐瞧在眼中,便是分外的感激,又將這份感激加倍還在了陳燕身上。
因此,姜家這些年來,那是和睦幸福的很。
京城的姜老太太與姜大太太可能會瞧不起她這個再嫁之婦吧。
本朝對守寡的事并沒有什么規定,極少見貞節牌坊這種東西,也不禁寡婦再嫁。
然而到底還是受宋朝遺風影響,對于再嫁的女子還是有幾分輕視的,尤其是在京城這樣的地界,尤其是自詡有底蘊的大戶人家。
其實,不說古代,就是現代時,頭婚與二婚還是有不同的待遇的。
武嬌娥自己是沒有不良的什么。
可是如今她有一大群孩子們,因而還得靠錢財添金。
聽說,京城米貴,有錢的親戚總比沒錢的親戚受歡迎吧。
當晚,姜熙回到莊子時已經是午后,錯過了午膳,武嬌娥親自伺候著他洗漱用點心,見他面有疲色,便纏著他一同午睡了。
睡著睡著,夫妻倆自然而然便滾成一團。
這倒不是姜熙有多猴急,當真是在船上不大方便,不能盡興。
姜熙舔著武嬌娥細膩脖子后那一截雪白,又在那一截雪白肌膚上吮出淡淡的紅暈,慢慢的沿著武嬌娥的脖子向上滑,姜熙將濡濕的舌尖滑向她的耳際。
武嬌娥不禁嚶嚀出聲,姜熙輕輕噓了聲,道“別出聲,孩子們就在廂房呢。”
“那老爺您就別”姜熙的提醒,招來了武嬌娥的嗔怪。
“是嬌娥招人疼愛。”姜熙雙掌托著武嬌娥薄薄兜衣下那飽滿綿軟,細細把玩片刻,才扯下她的白色褻褲,挺進。
“嗯唔。”武嬌娥不可避免的漏出聲音,不過很快便堵住了,被姜熙用嘴堵住了。
漸漸的,漸漸的。
一股強烈的酸麻電流,從一點向周身,漸漸地漸漸地擴散開來。
泛著香汗的熱燙嬌軀,在姜熙的懷中戰栗著,哆嗦著。
豐沛的液體順著武嬌娥滑下來,落下去,將她身下那特特縫制的加厚的米黃色純棉布兒弄得泥濘,且濕漉。
待武嬌娥的戰栗稍微平息后。
姜熙才松開手,任由武嬌娥雙眼茫然,衣衫盡褪,媚態誘人的樣子,任由她無力地貼著自己結實的胸口歇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