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丁香是有機會的。
即可以找趙仁建,請他教她認些字,又可以接近喜歡的男人,又可以改變既定命運。
可是她目光短淺,不愿意改變自己,不愿意做不喜歡的事,或許是還不夠愛趙仁建。
黑暗中,趙仁建一下子便寒下了臉來,沒有劉玉瀾之前,他在拒絕牛丁香之即,還會暗暗自得,還會在夜間浮想聯翩。
如果牛丁香不是大隊長的小閨女,就憑那身段那聲音那臉蛋,他也不會拒絕這送上門的,到時候他便可以暗暗勾搭著,這般,那般
如今,他是當真覺得這個妹子礙了他的眼,本來還對她有點內疚,可是,此刻,他突然沒有了,只有淡淡的厭惡之感。
突然,一只滑嫩的小手輕輕劃過他硬綁綁的胳膊,一圈劃下來,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趙仁建卻立馬振奮起來,是玉瀾在暗示他,今晚去找他。
是的,劉玉瀾準備去找他。
劉玉瀾見屋里其他三人已經躺下,她屏著呼吸,在屋內同時點燃了幾種藥草,與身體有益無害,又使她們進入深睡眠的藥草。
劉玉瀾悄悄的退出屋,合上門。
用靈力包裹住周身,如同貍貓般靈巧的跳躍至二米高的土坯墻,又悄無聲息的跳到地上,這邊便是屬于男知青院。
男知青院與女知青院只有一墻之隔。
男知青屋的煤油燈依舊亮著,趙仁建只身著一條大褲衩,赤著上半身,露出古銅色的結實胸肌。
一聽到外頭的動靜,他便輕輕打開大門。
劉玉瀾一進屋。
他便熱情的抱住她,急吼吼的親她脖子。
“真香。”沒有做過多的前戲,趙仁建幾乎是趕時間般的直奔主題。
十幾分鐘后。
劉玉瀾感受有股暖流,那股直沖進來的暖流。
“好了,我得離開了。”劉玉瀾推了推將自己壓在長方桌的趙仁建。
噗嗤一聲。
趙仁建意猶未盡的拔出,一股乳白色的液體,隨之而出,順著縫隙滴答的流下來。
劉玉瀾從長方桌起身,將掛在腿彎的舊內褲與藍色褲子穿回來,她也沒有要擦拭的意思,回去之后,簡單洗洗外面,就可以直接入定,吸收掉里頭的。
“等不了多長時間,咱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趙仁建從背后緊抱住欲開門馬上要離開的劉玉瀾,低低的承諾道。
他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女人,如果不是頭一回,有幾滴血跡留下來,他是不會相信這女妖精般的女人跟自己時,是頭一回。
“好。”劉玉瀾被這一句話說的一愣一愣的,她挺喜歡這樣子悄聲來悄聲去的夜間游戲,不然這鄉間的日子得多無聊啊
跟這個老知青結婚,這么大的年紀
內心嫌棄人家老,嘴上是歡喜的接口。
好,好吧。隊上只有這么一個男知青,沒得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