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呂鳳嬌又抬腿,跨在單車上,看看前面,又回頭看看后面“坐前面,你指路吧。”
“哎。”呂天寶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還含著淚。他與姐姐很像,是個漂亮的男孩。在家里,又受寵,很嬌氣。
“天龍是怎么受傷的”呂鳳嬌邊騎車,邊了解情況。
“昨天我們一群人上山尋找可以吃的變異植物時,來不及躲藏,讓變異植物的藤條抽打中了背部,哥哥背上血肉模糊,被蹭刮掉了好大一層皮,嗚嗚。”從昨天起,呂天寶就驚慌失措,只是對著昏昏沉沉的哥哥,只會燒開水喂給他,擰帕子擦拭額頭降溫,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剛剛他出來是去取凈化過的水,基地免費凈化過的水。
“嗯。”呂鳳嬌沒有見過這樣愛哭的男孩子,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安慰他,只是帥氣十足地騎著火紅女式單車,帶著含著淚揚著笑的呂天寶向基地外的窩棚區駛去。
進入窩棚區,如同進入了非洲最下賤難民營,一群群黑漆漆、臟兮兮的麻木男人們以及少數絕望的老人、做皮肉生意的婦女、無措的少女少年們。
呂鳳嬌不忍直視,拐彎又拐角,再次拐角又拐彎。
之后,呂天寶才嗚咽道“姐姐,到了。”
“哦,進去看看吧。”呂鳳嬌淡淡道,只要還有一口氣,那就不會在她的眼前死去的,除非是她不想救人。
幾分鐘后,呂鳳嬌在窄小的窩棚內看到趴著昏睡的劉天龍,瘦不拉幾的十八歲少年。
劉天龍是四歲就隨著媽媽嫁入呂家,與七歲的原主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
直到呂爸爸送了原主進了雙語國際寄宿學校,直到天寶出生,兩人因為都喜歡這個小弟弟,才不吵,不過誰也不理誰。
“小寶,你去租個三輪車,在這里太冷,不合適養病。”呂鳳嬌掀起舊破的棉被一角,看到瘦薄的背上一片血肉模糊,像是被蹭刮掉了好大一層皮,才囑咐道。
“好的,姐姐。”呂天寶聽了便趿拉趿拉跑出去。
呂鳳嬌深感到呂天寶走遠,便動手粗暴地將劉天龍的身子轉過來,先是按了按他的睡穴,讓他睡得更熟幾分,才扒開他的嘴,伸開手指放在他的嘴巴中,在他口中滴了幾滴靈池水,又從背包里掏出一瓶退燒水,給他喂了進去,接著給他喂了一瓶礦泉水。
“姐姐,車來了。”天寶人末到,音已至。
“我給他喂了退燒藥,你給他穿好衣服吧。”呂鳳嬌便起身走開。
呂天寶聽到哥哥吃了退燒藥,就樂得裂開了嘴,說“哥哥不用死了。”
他開心的將哥哥劉天龍扶了起來,又給昏睡著哥哥小心翼翼地套了內衫,套了舊棉衣。
這舊棉衣還是后來在喪尸身上脫下來的呢。
末世開始是個冬天,很多人都扒了喪尸的衣服,洗一洗,便穿上了身。
活下來都不容易,才還這般瞎講究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