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春,牛家屯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又是一年的春天。
天氣漸漸暖和起來。
劉玉瀾、邱珍珠和趙仁健三個知青在自留地上灑下的菜種子也長出了細嫩的小苗,一絲絲的綠色點綴在黑土地上,那么的惹人憐愛。
“今年要不要養頭豬”牛嫂子在田間遇到知青總是問上一聲。
“要的要的。”劉玉瀾笑應著。問了,那就養吧,不然又上綱上線的,說知青們有享樂主義思想。
可,自家養豬當真不大容易,自己都吃著粗糧,豬只能吃草,三個人商量過,一人一天隔一捆豬草,有剩下的就留著冬天用。
沒幾天,趙仁建就將一只小豬仔和一窩小雞仔要來了,被他放進了準備好的豬圈雞窩。
三個人平攤了錢。
“要這樣多小雞仔”劉玉瀾小聲問。
“會有損耗的。”趙仁建笑道。有養死的,也有養到半大,直接吃掉的。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男知青屋,晚間八點鐘
不知道在哪本雜志上曾經看到過這么一句話看一個男人喜歡你的程度有多深就看他能忍受多大的惡心事
劉玉瀾瞧著趙仁建捧著自己的小腳,放到鼻子下仔細的端詳著,然后如同對待美食一般,伸出大舌頭,沿著腳底心,慢慢往上舔。
“咯咯”劉玉瀾被添的笑的花枝亂顫。
她除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和優美的曲線外,她的雙腳也是美的使人抓狂,被靈氣日夜滋養著,修長且柔美,白嫩且水靈,十根腳趾頭顯得可愛且誘人。
“玉瀾,李知青與衛知青一離開,過不了多久,就有新人來,我私下問過了牛隊長,他說還沒有接到通知,只知道今年都是南邊的小知青到時候,咱們行事就不大方便了。”說著說著,趙仁建便瘋狂起來,放開手掌心的小腳,一頭扎進了劉玉瀾的褲襠。
劉玉瀾被舔的渾身顫抖,想著李純純和衛蓮飛不知道找了什么門路,去年年底一回家探親,就再沒有回來過,一周前將糧油關系與戶口都遷回城,一打聽,聽說在城里結婚了。
李純純和衛蓮飛一離開,劉玉瀾便只要讓邱珍珠早早入眠即可,自己夜夜躲在趙仁建懷中睡到天明。
“到時候,如果有男知青,咱們就不大方便,要不咱們結婚吧。”趙仁建松了松嘴巴吸著的兩片柔嫩,小聲提議道。
他知道有人不停的向她獻著殷勤,想與她處對象,還是屯里第一個工農兵大學生呢。
今年夏天就被安排去了縣農業局上班,因為家里老母親在屯里,常常騎著自行車回屯呢。
趙仁建卻不知道牛大隊長找過劉玉瀾談話,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讓她嫁給最有出息的牛鐵柱,那申請入黨就沒有問題,屯里婦女主任一職也是她的,過不了多久還可以讓牛鐵柱在縣里活動活動,可以去縣里工作。
當時劉玉瀾笑著搖頭說自己還小,當不了婦女主任的重擔,過個兩三年再說。
“再等等吧。結了婚,代表的意思是扎根農村,有些機會就輪不上咱們。”劉玉瀾搖頭。
聽劉玉瀾的意思,是不同意,趙仁建不想在這種美好的時刻談論這個,男女關系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會懷孕因此,他不著急,想著換個花樣,道“來,你坐過來,臉對著我腿。”
不等劉玉瀾給個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