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也咬一口,陪我吃。”劉玉瀾撒嬌的依偎在他身邊,將兔腿送到他的嘴邊,就著月光看著他咬。
趙仁建咬了一口,道“玉瀾,咱們結婚吧。”他已經等不及什么懷孕了,至從來了兩個新知青,他們只能在外頭說說話,偶爾找個機會抱一抱,現在天冷兒,更不容易有機會。
發生了那件輪的大案要案后,高越私下對他吹牛,與牛丁香搭上線,還讓牛丁香懷上他的種。
趙仁建明白這事不大好看,自己只當沒這回事,連對劉玉瀾都沒有提起過。
劉玉瀾花了十分鐘將那兔后腿與趙仁建分享完,才懶懶的笑道“成。”
“真的。”趙仁建驚喜的抱起她,轉圈。
“好了好了,頭暈。你先去寫信回家,我也回去寫信,問問家里人的意思。”劉玉瀾拍著他的肩膀,道。
趙仁建到底還是抱著她親了十幾分鐘才放開。
劉玉瀾回屋時,顧華華一臉的好奇,湊近問道“你與趙知青在處對象啊”
“嗯。你才發現啊,眼里只有厲知青了吧”劉玉瀾反過來調笑她,小姑娘,想逗她玩,還遠的著呢。
顧華華燒紅了臉,嗔怪道“哪有平常也不見你說趙知青如何如何的,還以后你們只是談得來罷了。剛剛看到你們抱一起親嘴來著,才知道你們好上了。”
“之前只是談得來,不是瞧你與厲知青小小年齡,就開始處對象,我們也便將就將就,處處看。”劉玉瀾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之前他們直接在男知青屋活動,還真沒人發現什么。
“趙知青一開始就對你特別。”邱珍珠插了一句,趙知青看劉玉瀾的眼神瞞不了人,只要有劉玉瀾在場,就跟著她轉,她說什么都是好的,對的。
“大家都是一樣的,趙知青是老知青,懂得多,也愿意對人講。”劉玉瀾笑道。
“就對你一個人好,去年這個時候,巴巴的送個大包袱過來,又是棉花又是布料的,還有兩張兔皮,你不是加在大棉襖的后背與前腹嗎還說女人不能受涼。還有,去年那次大半夜地震,他一進屋就抱著你跑出去,還幫你將被褥抱去曬谷場,那時候李純純與衛蓮飛都在,我們三個女知青只能自己照顧自己”見劉玉瀾嘴硬,不承認,邱珍珠便一一說出不同來。
“嗯,趙知青真不錯。我也挺喜歡他的。”劉玉瀾笑盈盈的贊同道。
“我也覺得他人好,牛寡婦過來向我打聽你的情況,我也沒有說你的情況,只說不清楚。牛鐵柱是不錯,可到底是個沒文化的,就算上了大學,也只是個半文盲”邱珍珠扯了扯嘴角,嘲笑道。
她的父親被打成了臭老九,她恨。
“世道會變的,這種推薦的方式會變的別人不懂,邱姐,你是學歷史的,難怪還不知道嗎”劉玉瀾見邱珍珠又自怨自憐起來,忙開導道。
之前,邱姐是不會對她們說這樣子的話的,什么都放在心上,在李純純和衛蓮飛離開后,她睡眠好,精神足,心態慢慢的轉了過來。
對顧華華,這個新知青也是諸多照顧。
“正是如此想,才堅持下來的。”邱珍珠苦笑起來。她比趙仁建也小不了幾歲,趙同學是老高三,她是老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