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一買起,穆玉蘭便坐了公交車回學校。
夜間,她也沒有參與臥談會。
次日一大早,在另外三人沒有醒來,便起床洗漱,先在校門口煮了一碗米面吃掉。
食堂內,沒有賣早餐與宵夜,只有午餐與晚餐。
穆玉蘭先坐公交到了麥當勞,在麥當勞的洗手間換了衣服,化了妝,戴了大波浪假發,對著半身鏡照了照,成熟了十來歲。
她想干嘛
還不是錢不夠花,昨晚又在附近看到了一家棋牌室。
穆玉蘭她裝扮了下,改了容貌,要去打麻將。
棋牌室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穆玉蘭只與老頭子老婆婆玩一塊兩塊的,就算如此,兩個小時下來,掙了兩百多塊,她沒有繼續,說約了朋友吃飯,便走身離開。
穆玉蘭她也沒有存錢,在超市中全花了,買了很多吃的,像牛奶啊紅棗啊,蘋果啊香蕉啊,巧克力啊咖啡啊。
放入迷你空間,一點點慢慢吃。
省一中的軍訓,挺夸張的,居然來了幾輛軍卡,將高一八個班,近五百號人拉到了外面營房去軍訓。
營房條件不咋的,樓閣的墻壁上爬滿了灰撲撲的蛾子,幾個嫩生生的城里女生都是驚叫著往里頭走的,后頭的男生都是精神抖擻,用著變聲期的公鴨小嗓子怪叫。
營房只有一棟兩層樓,男生一樓,女生二樓。
教官十分嚴肅的道“男生不準上二樓。”后面不知道是哪個男生接著道“歡迎女生來一樓。”緊接著又是噶噶的公鴨叫。
“難聽死了。”嬌生生的城市女生十分嫌棄的道。
穆玉蘭宿舍四人安靜如雞,農村與城市的條件差別越來越大,農村學生在城里學生跟前是有自卑心理的,而城里學生在農村學生跟前是有優越感的。
十六個人一間大寢室。
高低鋪,上下床。
兩兩相對,占據了寢室的東西兩面,中間只留下不過半米寬的過道。
寢室內沒有風扇沒有空調,床上只有一個舊席子與舊枕頭。
耳邊是聲聲抱怨,穆玉蘭幾人見識過學校宿舍的簡陋,沒有出聲,只有周靜是個愛交際的,已經找人說話去。
穆玉蘭放下書包,與手提袋,取出一次性的干凈小毛巾,出去找洗手間。
一去一回,一擦一抹。
她感覺不大好,這邊的朝向不好,沒有太陽,整個寢室都是陰的,穆玉蘭將剛剛擦過的席子與枕頭抱起來,送去一樓,找個有太陽的,曬一曬,殺殺細菌。
“同學。能借用一下你的抹巾嗎”一個纖細白皙的漂亮小姑娘笑吟吟的問道。
“不好意思,我還要用半個月,我有潔癖的。”已經換上白色大t恤,黑色安全褲,黑色拖鞋的穆玉蘭搖頭,含著歉意的道,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門口有小賣部,你去看看,有沒有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