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去京城沈府找,找姑婆”小姑娘低低的呢喃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后消了聲。
如果不是王引娣五官明銳,約莫是聽不清的。
就在王引娣要放開她,摸黑去找出口,叫個大人來時,小姑娘已經斷了氣。
王引娣只得低低的嘆一聲,將小姑娘的尸體收入儲物空間,留下來,說不定就會成了某些人的食物,最好的下場就是暴尸荒野,等她摸清情況,就會找機會讓小姑娘入土為安,還有她是為了那一句遺言去京城沈府找姑婆。
王引娣想離開這些人牙子簡單,可是小小年級,她又能去哪里呢也許,她可以去京城沈府呢。這般想著,王引娣又入定去了。
之后,又是半個多月的顛簸。
當王引娣進入煉氣二層的某一日,已經被送到了京城一家妓院。
王引娣被推醒過來時,只聽到一個不大年齡的女人聲音在說“我是這里的老板娘,你們叫我媽媽,聽到了嗎”
之后,是一聲聲女童的回應聲。
“好了,都出來,跟著嬤嬤去洗洗,洗干凈了就有白面饅頭吃。”說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鴇子捏著帕子,扭著腰肢出了屋,門口站著一個白凈利索的中年美婦。
“排著隊,一個個走出來。”中年美婦淡淡的道。
王引娣是最后一個走的,前頭有七個小姑娘。
她跟著前頭的小姑娘增進了一個大院子,前頭站著幾個佝僂著身子的老嫗,每個老嫗手中都有一手剪刀,嚇得前頭的小姑娘個個后退。
見狀,王引娣第一個站出來,站在其中一個老嫗跟前。
不過,就是剪個頭發罷了。
老嫗伸出枯黃的手,摸了一把王引娣的頭發,道“不錯,剪了可惜。進去吧。”就是少了些。
“謝謝,婆婆。”是不錯,是被靈氣滋養過兩個月,之前的頭發如何稻草般,又干又枯,還稀少不剪更好,王引娣嘴上道謝,腳下卻不慢,進了屋,里頭是個大大的澡堂子,熱氣騰騰。
她被里頭一個老嫗在頭發上涂上藥粉,跟著被推進池水里,用力的搓洗,洗過之后,換上了備好的青色的棉布衣裳。
“饅頭管夠,不用搶。”進了餐廳,里頭擺放著幾張大桌子,上順是一盆白粥,與一盆白面饅頭,還有一大碗咸菜疙瘩。
之后的生活上午讀書識字,下午規矩才藝。
她在這個架空世界穿來穿去,這讀書識字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她也沒有特別表現。
比較費力的是不同與大家閨秀的身段、姿勢,為此,王招娣還是挨了細柳條打小腿肚子。
哦,不,現在她被改了名,叫王詩詩還好沒有被叫酒酒,八個小姑娘的名字是琴棋書畫,詩酒花茶。
此外,王詩詩早上都起不了床,為此更是沒少挨細柳條。
妓院媽媽自然不會費米糧養一群買來的小丫頭,因此教導他們的時候,特別的很嚴格。
本來,王詩詩也沒想那么快離開妓院,可,當她看到一個柔弱的姑娘被綁著上老虎凳時,她害怕了,當晚在四人寢室內點燃了迷香,放倒屋內的其他三人,將儲物空間中的小尸體取出,仔細翻找,在衣服里頭找到了一個玉質普通的玉牌,定神一瞧,上頭刻著一個王字。
王姓她心下一突,當真有緣。
又從里衣中找出一封信,別的,沒有了。
展信一看,很秀氣的小楷。
是臨死之前寫給沈家老夫人王氏的一封求托信,將唯一閨女托付給出了五服的姑婆婆。
王詩詩沉默的收起王家小姑娘的小尸體,直接從后門翻墻離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