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大值錢的玩意兒。
奶奶是一副老花鏡,爸爸是一副黑白棋,繼母是一副麻將,妹妹是一個洋娃娃。
除了奶奶,其他人都比較滿意之前,那么多年,從來沒有禮物呢。。
而奶奶,一見她,就問她的弟弟乖不乖一直念叨著什么時候讓她爸爸也給她添個弟弟。
見向來刻薄的奶奶總是心心念念著要孫子,阮凝心下復雜無比,如果不是未來是末世,她也許會幫一幫。
可現在嗎
不光不能幫,阮凝干脆利落的給繼母下了十年份的避孕丸,如同過年前給劉叔叔下的那般。
有一對弟弟妹妹就夠了,她想。
再多,在未來就是很大的負擔。
阮家村四周有一個未開發的景區,阮凝無所事事,便在正月初三,一個人出去走走,轉轉。
那是一條位于半山腰的大瀑布,有一條險之又險的盤山公路。
阮凝是爬上山來的游客,也是今日唯一的游客,她獨自在上頭呆了半日,近黃昏才磨磨蹭蹭的下山。
本來,阮香是要陪著她過來的,可剛吃過中午飯,就被幾個同學喊出去玩了。
阮凝便獨自過來了,一直坐在面對大瀑布的四角停中,安靜看書。
突然,聽到一聲嘭的車子碰擊的摩擦聲,接著是一輛車子快速駛走的聲音,然后一切又詭異的安靜下來。
阮凝心下一突,有種不大好的感覺,她在心底猶豫了一下,便向那一處走近,如果沒有聽錯的話,應該不止一輛車子,那是撞了人,逃逸了嗎
可,走近一瞧。
只見一輛一看就很貴很貴的摩托車倒在山邊,可盤山公路中間則平躺著一個頭戴摩托車頭盔的高瘦男人。
很高,這般躺著,感覺有一米九或是兩米左右。
哦,大概是錯覺。
阮凝走近,上上下下的瞧個遍,外面沒有出血,頭部被頭盔保護的很好。
阮凝想了想,先是極小心的用手機拍下男人的位置,還有車子倒地的位置。
才,小心的將傷員那頭盔小心的撩開瞧瞧,傷員暈厥中。
可一瞧之下,阮凝發現是個熟悉的人,說熟悉是熟悉,卻不是認識的人。
聽起來別扭,說出來卻是極簡單。
阮凝住媽媽那邊時,有個早晚都去江濱路跑步的習慣。
而每一次不管或早或晚,總是能遇到這個男生,這個男生每次都會帶上兩條漂亮的牧羊犬,有時是狗溜人,有時卻是人溜狗。
如果不是那場面十分有趣。
阮凝大概也許是記不起這人,因為這男生長得極為普通,除了身高極出色與衣物極低調奢華之外,沒有別的出彩之點。
阮凝知道不能讓人再這樣躺在公路中間。
這條公路來往的車子不多,卻也不是沒有,特別是在春李時期,總是人多車多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路過的車子造成二次受傷。
但是,阮凝也不好直接移動對方的身體,也是怕對方有內傷,可是目前又沒有時間讓她慢慢的檢查對方的身體。
這是一條盤山公路,前頭與后頭都一個大拐角,萬一,突然駛來一輛車子,那她與這少年都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