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爺如同年輕了十歲般快騾加鞭地趕騾車到了衛生院。衛生院有規定沒有證明無法看病。
好在王爺爺是個場面上的人,找了老中醫,與王爺爺差不多年齡,留了花白山羊須,頭上只有幾根花白的頭發,干瘦干瘦的。
王爺爺直接到辦公室將老中醫拽著出衛生院,拽到了騾車前,駕著他上車,老中醫也不急,上了騾車,慢騰騰的伸手搭脈,看了右手又看左手,不理會身邊兩個火急火燎地一老一少。
半晌后,老中醫才搖了搖頭,淡淡問“沒事,一是驚嚇,二是累著了。”
“醫生,不是中毒了嗎”她昏迷很久了,沒有找到傷口,也沒有摸出骨折,可是沒有這樣久的啊,起碼有一個小時了。
“沒有,等她自動醒來,給她喂些營養品,養養就好了。”老中醫摸著山羊須,不急不燥地下了騾車,慢慢騰騰回了衛生院。
“蕭哲你在這里陪著蘭蘭,我去給蘭蘭弄些吃的。”
“還是我去吧。我”話說到一半,才想起出來太急,沒帶錢沒帶
懷里的小姑娘很輕很輕,蕭哲抱著小跑了一路,山路窄小且曲折,可他一點不費力。
然,蕭哲依舊心急如焚,時不時地低頭看了眼懷中的蘭蘭,此時的王蘭蘭蒼白如紙,精致小臉蛋上布滿了冷汗,像是脫力了般。
行至半路時,蕭哲有瞬間的為難,是送她回家呢
還是直接送衛生院去
她家,這個時間怕是沒人,王奶奶年齡大了,怕驚嚇到她;而,衛生院在縣城,萬一是被蛇鼠蟲蟻咬到了呢那豈非耽擱了救人的最佳時機嗎
蕭哲只考慮了數秒,便果斷地拔腿往王家去,兩條長腿卻轉得跟風車似的,嗖嗖就到了王家。也沒有喊叫王奶奶,她不是在隔壁住處歇著,就是在后院伺候著家禽家畜們。
身高腿長的蕭哲三步并作兩步的上了樓,熟門熟路地將暈厥中依舊如同洋娃娃般精致美麗的少女,放置她自己干凈舒適地木板床上,王家二樓四個房間的格局似的,他平常到王家兄弟倆的房間里玩,因而他并不陌生。此刻的蕭哲沒有多做猶豫,直接脫下蘭蘭小腳上的黑布鞋羊絨襪子,褪下她身上半新不舊的黑色褲子,露出里頭合身的紅色保暖羊絨褲,他手下不停歇扯下紅色羊絨褲,直接露出白生生的細腿,才愣住,眼前是修長筆挺,無一絲瑕疵的玉腳,前前后后翻看了兩次,沒有想像中的傷口。
蕭哲才放松下來,可一思索,她是蹲著采清明菜的,那是不是屁股被咬,蕭哲內心掙扎了幾秒就扯下那貼身的白色細棉內褲,屏氣凝神,不顧蓬蓬直跳的心臟,前后翻看了兩遍,沒有瞧出傷口,他鬼使神差地動手,將她的細白的兩腿一分開,凝神一瞧,只瞧見那粉紅色的團兒,美的如同含苞欲放的花朵兒。
蕭哲情不自禁伸出手去逗弄,直到鼻孔似有什么東西流出,他才回過神來,伸出手背隨意一摸,定神一看,紅艷艷的血鼻血。回過味來的他,猛然拍了自己一巴掌,什么時候了還色欲熏心。他快手快腳的將她穿上細棉內褲,紅色羊絨褲外加黑色外褲。
蕭哲臉上發熱,心癢難耐,又有些擔心是不是上半身被咬,他先探了探她的鼻息,才動手解開她背心式小夾襖,還有紅色羊絨衫,以及細棉內襯,露出光滑細膩的肌膚,摸上去如同上等的緞子,看起來如同羊脂美玉,令他情難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