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一撅屁股,賈母就知道他是要拉屎還是放屁,在心頭嘆了一口氣,知道早晚是有這么一天的,于是揮揮手叫邢氏王氏等帶著女眷們先離開了。
“你說吧。”賈母面無表情地開口。
簡簡單單三個字,叫賈赦心虛地咽了一口唾沫,最終還是對錢財的渴望戰勝了對老祖宗的畏懼“還有那方子一事”
“方子你們不是都看不懂么”賈母說。
賈赦繼續搓手“許是只那一張看不明白呢再說了,這方子擺著終究是不知道有甚神奇,還是要琢磨出來,才對咱們府有益處啊。”
“老二,你怎么看”
賈政木著一張臉,還在狀況外“聽老祖宗的安排。”
“老大,你的意思是要我把方子拿出來,交給你琢磨”
賈璉悄悄拉了拉他老爺的袖子,想叫賈赦住了嘴,但是賈赦哪里舍得如今這么好的機會,寶玉出了京也不知道一年能不能回來一趟,老祖宗年紀大了,萬一哪天糊涂了把方子沒保管好,或者干脆叫寶玉把方子帶走了,咱們大房可怎么辦那鴛鴦又是個刁鉆的,老爺我好聲好氣同她講話,她偏偏扭個頭就走了,一看就是心氣兒高要攀高枝兒的的小賤蹄子和那麗娘當年千手觀音的領舞,后入北靜王府一個樣
“我的意思是,寶玉去了江蘇,總不好把咱們府里的方子帶走了琢磨吧您看,老祖宗,未免以后搞不清楚這公中的和寶玉的東西,咱們現在是不是把方子分一分比較好兩房一房一半,日后各自拿著自己的方子,要怎么樣,都是房內的事情了。”這方子上回賈赦細細看了,有八張,除去口脂和香皂的,還剩六張,現在看著口脂和香皂的收益,真可謂是日進斗金了,他私下悄悄算了,寶玉這些年拿到薛家的錢不下于二十萬兩這叫賈赦怎么能不心動。
“哦,你的意思是說要分家嘍”賈母面無表情。
賈赦搖搖頭分家才不分,珠哥兒現在在翰林,清貴前景好著呢;寶玉跟著蘇北郡王也不是沒有前途的,自己這房以后說不得還要多仰仗二房,貴人那兒的意思自然也是看重二房子孫的,所以這個家當然是不分的。不過不分家不代表不析產么
終于,賈赦說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分家,要析產。
說到后來,五十來歲快六十的人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賣可憐,直說自己這房沒有出息,如果不多置辦一點產業,以后巧姐的嫁妝都成問題云云,把賈璉聽得臊得不行。
賈母被氣得不行感情便宜你是會占的,吃虧的事兒就不干了
賈赦一句話就說到了g點上“老祖宗,吃虧的事兒大房可沒少挨。那榮禧堂現在還是老二住著呢。這么多年我說啥了嗎”
booshakaka
賈母爆炸啦分產不分家你想得美要么不分,要分就全部都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