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我前些日子悄悄咒他吃飽了撐著也不怕噎死是不是錯怪總兵大人了咿,幸好這幾句我沒罵出口
暗自慶幸一回沒有將賈總兵得罪透頂的侯俊即不禁垮了臉“不能放寬些要求么非得考優等”
寶玉嘆了口氣,往前一步,然后小聲說“倒是還有個法子,只是不好張揚,就是哪位中郎將下轄府中考出優異的禁衛最多,便是證明了他帶兵有方,即便于理論方面還有欠缺,也可以在來聽課的時候慢慢補上。當然因為原本東宮禁衛已經上了大半年的課了,便是另外統計,否則有失公允。”
侯俊即一算現在統共二十五個中郎將,除去原本東宮禁衛中的五個,便是二十個,而在二月結束的旬考之中,自己帶的府有五個禁衛考了上上妥妥的優勢
別看只有五個,須知道,剩下十九個中郎將的隊伍里,加起來也只有十來個上上等旬考成績的禁衛。
這事兒,有門侯俊即仿佛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又好似尋找到了通往九重天的捷徑,雙眼瞪大“總兵大人此話可作準”
“自然是的。”
“那如何先前不說呢”
寶玉笑笑,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樣子“原本是打算到了四月初才說的,但是我看侯中郎將實在是求學心切,又有咱們兩府畢竟有些淵源在,故而還希望侯中郎將自己知道便是了,切莫張揚。畢竟我一身所學,總沒有只傳禁衛,不傳禁衛軍官的道理。只是先前,侯中郎將也知道,我的年紀尚小,并不很能服眾,若是大喇喇說授課,恐怕并無人愿來,還不如物以稀為貴,叫諸位認可了我的本事,心甘情愿地來呢。屆時,只有是我會的,必定傾囊相授。”
侯俊即頓時涌起了被看重的驕傲感,哪里還記得不久前自己才頂撞過年紀輕輕的總兵大人,并且是看輕他之人中的先鋒。他左右一張望,發現課堂內眾人都在專心溫習、探討呢,除了總兵大人的親衛,應當是并無人聽見方才賈總兵說的話。
遂他悄聲說“總兵大人一心為公,一片苦心甚是難得,老侯佩服下官這便回去溫書,順便還要好好督促那些小兔崽子好好學習,只是,總兵大人”
侯俊即搓搓手,寶玉便聞弦知雅意,點頭示意一更。
一更從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冊子,才巴掌那么大。
寶玉接過小冊子,遞給侯俊即“這是我畫的經絡、穴位圖,上頭有詳細的標注,我觀上節課侯中郎將于點穴一事頗有天賦倒霉郎將這個我承認,倒是可以先拿去琢磨琢磨”
兩人相視一笑,好像是完成了地下黨接頭一般轉移了小冊子。
侯俊即拿了小冊子,頓時安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則是要等到四月初才能落下來。
懷揣小冊子離開,侯俊即想著今晚還是去干個通宵吧,死記硬背,總還是能把孫子兵法和吳子兵法給背下來的,再怎么說自己還年輕,比穆參將他們還是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