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黛玉輕輕地允諾,只回答了一個字,瞬間便發現她自己已經雙腳離地了。
被突然打橫抱起的黛玉有些驚慌,不過很快就強自鎮定了,猶豫著把自己的手環在了表哥的頸項間。
從梳妝臺到千工床不過幾步路,寶玉穩穩地走到床前,他一手托住黛玉腰腹,另一手將妻子的繡鞋脫下。
啪嗒一聲是鞋子落地,若是平日,黛玉定然是要將繡鞋整齊脫在踩腳塌上的,不過今天,她恐怕沒有那個心思了
寶玉脫完了黛玉的鞋子,單膝跪在床上,隨意甩掉了自己的鞋子,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玉人兒放在床中央。
黛玉起先是瞪大的雙眼,此時出于下方直面寶玉的俯視,頓時用力閉上眼。而閉上之后只聽見上頭傳來一聲輕笑“呵。”然后便是一雙手,在衣扣出擺弄,從領口一直往下
“表表哥,你今天沒吹笛子”閉著眼睛的黛玉脫口而出這么一句話。
換來多幾聲的輕笑。
銀紅色的霞影紗并不能完全遮住外頭的蠟燭光,千工床小小密閉的空間內,皆是隱隱綽綽的光暈,而此時,紅的更紅,譬如一張櫻桃小口,兩朵嬌嫩紅梅;白的更白,便是一身膚如凝脂、冰肌玉骨。
小別勝新婚,雖然初時小妻子依舊生澀,但是寶玉慢慢引導,溫柔以待,終于叫身下之人逐漸放開,口中逸出嬌氣的嚶嚀。
黛玉只覺得自己如身處汪洋大海,隨波逐流,無處可依,只能抓緊浮木,可是,那哪里是什么浮木,不過是一只吃人不吐骨頭還要嚼吧嚼吧吞下肚子的大白鯊
大白鯊并不急于一口吞了獵物,而是慢慢戲弄,舔舐、研磨、輕微的撕咬,越是這樣,大白鯊嘴里的小獵物就越是瑟瑟發抖,可憐可愛。
黛玉耳邊只聽到如擂鼓般的心跳。
好快
是誰的心跳是表哥的還是我自己的
夜涼如水,花開合歡。
次日天明,寶玉起身裳的時候,黛玉還是迷糊著呢。一二月并紫鵑雪雁捧來熱水、帕子等梳洗物件,寶玉刷了牙、漱了口、洗了臉,然后開始換朝服。
今天,是假期結束恢復上班的第一天訥。
眼見著床上的人聽到動靜有轉醒的跡象,寶玉招了招手,一月很快就將蠟燭轉了個方向并用自己的身子擋住燭光,免得驚擾了奶奶睡覺。
便是此時,雪雁湊到捧著朝服的二月身邊去,打算伸手服侍二爺穿戴。
寶玉看了她一眼,只一個眼神,就叫雪雁定在原地不敢再上前。
待到即將出門,黛玉含含糊糊地說了句什么,寶玉輕聲說“莫起來了,你繼續睡就是。”
聽聞此,黛玉掙扎了一下,又陷入沉睡我我我實在是太困了,不然一定會起來送表哥上朝的,畢竟老祖宗提點過呢哈欠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