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給二兒子挑了中間那句。
原意是要求上自天子下至朝臣,凡是在執持玉器的時候,都必須神情莊嚴、姿勢規范,不允許有絲毫的馬虎隨便及不禁之態。在此引申為希望寶玉以后可以持正其身。
可以看出賈政還是那個賈政,如假包換,在給兒子取字的時候,簡單粗暴。在美好意思的詞匯中,還要找出有訓誡意義的出處。
寶玉都可以猜到,再過些年,賈環及冠,估計表字就是玉慎了。
無論怎樣,榮國府的寶二郎從四月三十日起有了字,叫玉謹。
當夜,黛玉眨巴了一會兒眼睛,然后小聲地喊了表哥一句“玉謹。”
寶玉正在洗臉,以潔白若柔軟的面帕子按壓了一下面部,吸收了水珠子,帕子被修長的手隨手丟回盆子里。
方洗完臉神清氣爽的寶玉回以一個“嗯”
只一個字,從鼻腔中發出,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柔繾綣。
若是黛玉是后世的人,就知道,唯有一個字可形容現在的寶玉蘇
輕薄棉衫,隱約露出胸膛線條的輪廓;
幾點水漬很快在棉中衣上暈開,消失不見;
修長勁瘦不干瘦的身材、九頭身比例;
平闊細長眉,眉目如畫;
似笑非笑目,眸若璨星;
配上生來就白皙的肌膚和良好的動靜儀態。
簡直就是大寫的杰克蘇
黛玉看呆了幾個呼吸,然后伸手捏著帕子掩飾性地放在鼻尖,清了清嗓子。
杰克蘇三步并作兩步趕過來“怎么了想吐了么”
其實黛玉因為先前調養得極好的緣故,從未有過孕吐,只是王氏那邊畢竟年紀大了,反應也大一些,聽說現在一日三餐照著時間吐,所以黛玉身邊伺候的人都提心吊膽,生怕奶奶也步太太后塵。
寶玉也有些為小嬌妻擔心。
黛玉咬了咬嘴唇“并沒有,叫玉謹擔心了。”
寶玉略一思索,發現小妻子改口了稱呼,便回味過來。
兩人燭光下相識一笑,
然后
又分開睡啦
時值端午,寶玉給賈政請安的時候,邀便宜爹和大哥哥去花田莊子一行。
就算賈政是那種無事攪三分的人,看到二兒子神情嚴謹,也知道是茲事體大。
等到了花田莊子,寶玉招來虎頭等人。
賈政一見是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頓時就黑了臉,好歹還沒直接發火。
而虎頭才不怕呢阿爺都說了,咱們這兒寶二爺最大。
于是他將手里抱著的一個盆子模樣的東西遞給寶二爺“二爺,這是我們才捏出來燒的。”
東西到了寶玉手里,距賈政和賈珠也不遠了,他倆看著這似石非石的物件,吃不準寶玉叫自己來到底是看什么。
而只有寶玉知道,這是土制水泥,用黏土和石灰粗粗燒制的土制水泥,和后世標號的房屋建筑等級325、325r的都不能比,更不要想和625、625r這些可以構建防御工事的標號硬度相提并論了。
可是,它是水泥
從去年出使西域回來之后,就下定了決心的寶玉,終于在恰當的時間,準備開啟金大腿之路了。
現在的他,年齡和地位,都不缺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摸摸頭的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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