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玩笑話,生男、生女、生幾個、又不是大姨媽的磁場,說傳就傳的。譬如薛家那是因為薛蟠吃過固陽丹,韓家則是據說管夫人和娘家姐妹就是孿生姐妹至于自己這里,寶玉也不知道是先天還是后天的因素了,但是一胎來倆,總歸對孕婦的身子負擔更大。
準傻爸爸寶玉大約是忘記了黛玉不只吃過榮國府女眷標配的固陰丹,還是吃過大保丹的人。雖然瞧著纖弱,但是這么多年,就連頭疼腦熱都沒有過。
當然,這也可以說是寶玉關心則亂了。
黛玉還是很享受表哥這樣不沉穩的表現的,但是當聽聞寶玉說今年會盡量多抽時間呆在黑省的時候,黛玉還是忍著本心勸說道“表哥也不必如此,人說一回生二回熟,我都第三回生孩子了,又有嬤嬤照顧著,很不必擔心的。”
寶玉拍了拍黛玉的手,此時芽哥兒吃飽已經開始犯困了,然后他乖巧地、迷瞪瞪地自己跑去旁邊廂房換衣裳午睡,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們則是在錢嬤嬤的示意下退了出去,給將軍府的男女主人留下說私房話的空間。
“蒙省那邊,我看交給老裴也挺好,總歸我猜測著,這一屆任完,我就得回京去了。現在讓他們慢慢上手,比到時候我走了,他們幾個兩眼一抹黑的強。再說,黑省事兒也不少呢,抽走這么多黑省軍,該是要好好訓練新兵了。”寶玉細細給黛玉解釋了,“而且,前幾年,我是真的真的太忙了,不論是對玉兒你、芽哥兒,還是對遠在京城的萌哥兒都不夠關心,時間過的這么快,一眨眼,我怕錯過太多了啊。”
黛玉捏了捏寶玉的手,她就是這樣的性子叫寶玉覺得歡喜,她不是那種把自己的意愿強加給夫婿的人,但是也不是一味聽從夫婿安排的人,有人陪的時候是嬌嬌怯怯的小公舉,但是自己常年忙于軍務的時候,整個將軍府卻一直是有條不紊地運轉著。
寶玉說到做到,壽昌年,他上半年加強了對蒙省的布防安排,然后授權裴副將主理蒙省軍務,如有不決斷之處可再來向他請示,如此軍令,叫其余三位副將知道老裴這是早晚要升啦
其余三位副將有羨慕卻也沒有嫉妒,畢竟裴副將的功勞是實打實的,他們三人現在就憋著勁兒地練兵,好叫將軍大人看看,自己手下的人也是不孬的
下屬之間良性競爭一直是寶玉所希望看到的,他提點三位副將要注意高麗等小國和女真各部的探子,務必保證棉花栽種法、套種增產法和燒制防凍水泥法的保密性。倒是叫原先一門心思保障參鮑養殖區安全的韓副將醍醐灌頂是了,參鮑再值錢,也不能當飯吃,當衣穿黑省之重,還是農業周邊覬覦,依舊是我大明之農業與軍工
找對了思路,三位副將更有奔頭了,黑省蓬勃發展的同時,某些心懷叵測在田間地頭、水泥作坊附近探頭探腦的人都紛紛落網。
另外,寶玉把薛家三胞胎、賈璉的兩個兒子都丟到了新兵營里頭去,先磨一磨嬌氣。他們的小旗不是別人,正是大發。
賈璉的兩個兒子還好說,都遺傳了爹媽的智商和情商,是聰明懂審時度勢的,但是薛家這三胞胎,雖然有孟氏悉心教導,抵不住敵軍太強大,薛姨媽和薛蟠就是天生寵溺孩子的主兒,三胞胎就算出門前被囑咐了幾百次要聽話他們絕對不會聽一個比自己大兩三歲的小毛頭的話
呸什么小旗,不就是軍戶嗎
寶玉可沒空給三個小子上思想教育課,發現薛家三小子態度不端正、璉二哥兩個兒子也是消極怠工的時候,寶玉直接丟給賈苒。
賈苒捏了捏手指關節,啪啪啪作響,好好地與堂弟表弟們談了談心,然后這個五個瓜娃子就發現大發其實是好人啊,真是好人啊,會教我們在跑步的時候什么吐氣、教我們負重的時候怎么使力、教我們大發真的是好人嗯嗯嗯
完成了二叔交代的任務,賈苒屁顛顛地去討賞去了“二叔,你答應親自和我練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