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駁了,那些女人不高興了!
“她可是謝家小姐,孫秀跟她娘不過是窮苦百姓,布莊當然是欺負咱們這些窮苦的老百姓了?”
“就是啊!人家可是謝家小姐呢!”
“呵!”劉小英被氣笑了,“你們也知道音兒是謝家小姐啊!既然音兒是謝家小姐,怎么著也比孫秀一個村姑有錢吧?店家難道不應該是直接讓音兒賠錢嗎?你一個村姑有個屁錢啊!”
村姑?
這個稱呼惹惱了在場的所有女性,孫秀是村姑,那她們豈不是都是村姑?
“你懂什么?這謝嘉音在謝家又不得寵,整個青山鎮誰不知道啊?日子過的比咱們還窮困潦倒呢!還謝家小姐,簡直笑掉老娘的大牙!”
“就是,你不看看她家過的什么日子,她能有錢才怪,跟秀兒比起來,她差遠了!”
劉小英眸光發冷,嘴角一勾,“剛剛不是還說店家只會欺負窮苦百姓嗎?既然音兒過的比你們還要窮苦,那店家不是應該欺負音兒嗎?干嘛找孫秀要錢啊?”
“你……”一群女人被堵的啞口無言,一個個的臉色僵硬的站在那里。
謝嘉音已經洗完了衣服,她帶來的就只有兩三件衣服,若是多的話,吳氏根本就舍不得讓她來洗。
端起盆,謝嘉音道:“英子,走了!別跟她們浪費時間!”
謝嘉音將這些人給無視個徹底,那些女人不干了,“站住!”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名叫朱紅霞,玉泉村王家的兒媳婦兒,村子里的人大多叫她紅霞大娘。
這個女人一直巴結著周氏一脈的人,她的女兒王荷花喜歡謝瑞,一心想嫁給謝瑞將來做官夫人,為了多些接近謝瑞的機會,王荷花巴結謝心兒巴結的很厲害。
朱紅霞挑著眉,滿臉不屑,“謝三丫,你還有沒有教養?這么多長輩跟你說話,你竟然半點兒也不理睬,孫秀因為你被打成這個樣子,你不但不愧疚,反而當做沒看見,小小年紀就如此歹毒,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謝嘉音不再看,蹲下去淡定的繼續洗衣服。
身旁的劉小英被孫秀的慘樣嚇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見謝嘉音不說話,還蹲回去洗衣服去了,便也蹲在她身邊,沒說話。
孫秀叫的實在太過慘烈,她的娘親賈氏意識到了不對,趕緊撲過去將孫秀抱在懷里,見女兒臉色慘白,嘴唇已經咬出了血,嗓子嘶啞已經破了音,一副去了半條命的樣子,瞬間嚇壞了!
“秀……秀兒?秀兒你怎么樣?女兒啊!你可別嚇娘啊?秀兒……秀兒啊嗚嗚嗚……”賈氏喊著喊著,便帶了哭腔。
一旁的孫大柱不耐煩道:“別哭了,不就打了幾下嗎?至于這么半死不活的?死丫頭你給我起來!”
賈氏怒了,“女兒都快被你打死了你沒看到嗎?我都說了,那塊紗布是謝嘉音弄壞的,我們秀兒是冤枉的,你怎么就聽不進去?”
“光打女兒有什么用?那一兩銀子能回來嗎?你有本事,去謝家把錢要回來啊?”
吼完也不管孫大柱是什么反應,賈氏便開始哭嚎起來,“老天爺啊!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被人害的白白賠了人家一兩銀子,女兒還被打成這樣,我……嗚嗚嗚……我可怎么活啊?”
“人家可是謝家小姐,布莊的人根本就不敢欺負她,見我們出生窮苦人家,就逮著我們欺負,不賠錢就要送我們見官吶!嗚嗚嗚……”
“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要是進了衙門,還能活嗎?嗚嗚嗚……”
賈氏抱著孫秀,哭的無比凄慘,周圍的人紛紛同情不已。劉小英氣壞了,這賈氏說的什么話?擺明了把臟水往音兒身上潑嘛!
謝嘉音冷笑,并沒有什么反應,依舊淡定的洗衣服。
周圍那些婦女看不下去了!
“謝家丫頭,孫秀都被打成這樣了,你竟然還有心情在那兒洗衣服,你還有沒有同情心?”
“就是啊!孫秀是因為你才被打成這樣的,你不但不去勸著,竟然還跟沒看見一般,真是歹毒!”
“人家可是謝家小姐,眼睛里哪里能看到外面這些窮苦百姓喲!”
“嗤!什么謝家小姐?都快被趕出家門了,過的日子連咱們還不如呢!還整天看不起人,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么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