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真每說一句,就用樹枝抽在任詩瑤。
不過他并不是真的用力,只是想給這個刁蠻任性的女人一個教訓而已。
看來平時任杰沒有少寵他這個妹妹,不然她怎么會這么刁蠻任性?葉真覺得自己作為任杰的異性大哥,有必要好好替任杰教育一下他的這個妹妹。
如此無理取鬧,幸好她遇到的是自己,以后萬一要是在外面這么高調做人,得罪那些亡命之徒,不得讓她栽一個狠狠的大跟頭才怪。
像任詩瑤這種嬌生慣養的天之驕女,如果沒有人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她就永遠不懂得照顧別人的感受。
像今天,她能夠因為一時惱怒,就對著自己開槍,雖然只是麻醉槍,但也是一種性質很惡劣的做法,如果不改掉她這種壞毛病,哪天說不定任詩瑤就能夠對著別人開真槍了。
以任杰對她的寵愛,即使她開口要槍,說不定任杰也會給她。
為了杜絕這種事情發生,葉真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好好替任杰管管這個小魔女了,不能任其在這樣無理任性下去。
過了一會,葉真沒有聽到任詩瑤的聲音,于是有些奇怪,當下停下手來。
“喂,你怎么不說話了?”葉真眨了眨眼睛,說道。
當他放開任詩瑤的時候,才看到任詩瑤低著頭,兩眼淚汪汪的樣子,當下又有些于心不忍了,暗自問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了。
可是當他一想到任詩瑤竟然敢膽大包天拿著麻醉槍朝著自己開槍,這要是在暗地里偷襲自己,自己又沒有任何防備,不就著了這個小魔女的道了,葉真就覺得心里的愧疚感又少了一點。于是他咳嗽了兩聲,說道:“這次只是給你一個小教訓,以后不要在這么刁蠻任性了,既然你是任杰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我對你只是像對自己妹妹那樣有些恨鐵不成鋼,沒有別的意思,你可別想歪了
……”
沒想到,葉真不說還好,一說,任詩瑤就直接淚如雨下,淚珠子一串一串的往下掉。
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沒有任何關系的男人給打那里,這要是傳出去,她以后還怎么做人?
她出生在任家,從小養尊處優,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了?
要不是葉真先氣自己,她會拿麻醉槍對著葉真開槍嗎?
她明明根本就沒有錯,而葉真卻這么對她,越想,她就越難過,以至于到后面,情緒根本就控制不住,眼淚不住的往下掉。
“呃……”看到任詩瑤這個樣子,葉真也無奈了。
雖然任詩瑤哭起來梨花帶雨也確實挺美的,但是此時此刻的葉真,根本就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而是想著怎么把這個女人給哄好。
“好了,別哭了,剛剛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行了沒有?”葉真抓了抓頭發,說道。
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別提有多郁悶了。
自己不過是用一根只有拇指一般粗的樹枝打了她幾下,就哭成這樣,葉真以前在海外戰場的時候,還被子彈給打中過,那滋味……不比她現在疼得多?也沒有見葉真哭,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哭什么!
“都是你的錯!臭流氓!我討厭你!”任詩瑤抽噎著說道。
“好好好,是我的錯,我就是一個討厭的大壞人,行了沒有?”葉真無奈的扶額道。
他現在已經不想再跟任詩瑤爭什么一時之氣了,他只想怎么才能讓任詩瑤給停住哭聲。
要是任詩瑤叉著腰罵自己還好,現在哭哭啼啼的樣子,讓他束手無策。
“那你還說不說我是飛機場了?”任詩瑤眼巴巴的看著葉真,說道。
對此,葉真徹底無語了。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乎自己對她的看法?女人都是這么無厘頭的動物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