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暮發出一陣陣凄厲的慘叫,最后,竟是疼得昏了過去。褲腿早已經被殷紅的鮮血給浸濕了,兩條腿血肉模糊。
做完這一切后,許豪強這才返回到葉真的面前,說道:“葉公子交代老許做的事,老許已經完成了。”
葉真并沒有去檢查江天暮的傷勢怎么樣,許豪強既然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肯定也有他的手段,所以許豪強做事,他放心。
于是他點了點頭,說道:“謝了,許老大,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聞言,許豪強受寵若驚的連連搖頭,說道:“葉公子千萬別這么說,老許可擔當不起,老許怎么敢讓葉公子欠我一個人情?”
“再說了,葉公子之前不也是幫過老許?這次的事,就當做是老許我還了葉公子的那個人情吧!”許豪強搓著雙手說道。
葉真看到許豪強這么上道,于是頗為欣賞的看了他一眼。
雖然他知道許豪強這是在巴結他,但是葉真卻還是頗為受用,畢竟,有這么一個能夠幫他做一些他不屑去做的事的人,還是挺好的。
廢了江天暮后,葉真果然沒有再去找江恒的麻煩,因為他向來說到做到。
于是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江恒,然后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包廂,而許豪強也跟在后面一起離開了。
包廂內,只剩下狼狽不堪的江天暮和臉色鐵青的江恒。
他今天過來,是為了報復葉真的,沒想到花了錢,還把他的兒子給折進去了,真是搬起石頭砸他自己的腳。
江恒看了一眼他昏迷的兒子,然后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把他兒子給扶了起來,準備給送去醫院。
雖然雙腿被廢了,但是至少命還在,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但是江恒并沒有因為葉真繞過他兒子一命,就對葉真感恩戴德,反而心中更加痛恨葉真了,恨不得將葉真給生吞活剝了。
“葉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江恒冷冷的說道。
“字面意思。”葉真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隨后,目光看向江天暮,說道:“我不屑對你動手,但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如果我再不對你做點什么的話,說不定還真以為我葉真怕了你了。”
江天暮臉色煞白的看著葉真,哆哆嗦嗦的說道:“對……對不起,葉真,我發誓不會再有下次了!”
“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晚了點?你還想有下次?”葉真瞇起眼睛,戲謔的看著抖動不已的江天暮,說道。
“葉真,你到底想要對我兒子做什么?”江恒腳步一移,擋在了江天暮的身前。
他現在只有江天暮這一個兒子,要是他兒子出什么事了,他肯定會后悔。
葉真沒有理會江恒,而是扭頭對著正在一旁看好戲的許豪強喊道:“許老大。”
“老許在,葉公子有什么吩咐的?”許豪強收起看戲的姿態,語氣十分恭敬的說道。
“我要你廢了江天暮的兩條腿。”葉真當著江恒的面,絲毫不顧及的說道。
而江天暮聽到葉真這句話后,嚇得兩腿一軟,癱坐了下來。
江恒則是一臉怒視的瞪著葉真,說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葉真好笑的看著他,說道。
“葉真,做人別太囂張,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別忘了我還是盛昌集團的董事長,你勾結黑道的人欺壓我們父子倆,難道就不怕我把這事給捅出去嗎?你心里清楚,后果是什么!”江恒快速的說道。
“哦,是嗎?”葉真淡淡的說道,看起來似乎并不擔心這事被捅出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江董你勾結黑道的人買我的命?不巧的是,我在不久前已經把你們說的話給錄音了,你要不要聽聽?”葉真咧嘴笑道,而他的笑容落在江恒的眼里,卻無比的刺眼。
他沒有想到,葉真竟然這么有心計,還知道錄音下來做來威脅他的證據。
“不知道盛昌集團的董事長勾結黑道的人這事給傳了出去,江董你還坐不坐得穩你現在的這個董事長的位子?”葉真戲謔的看著江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