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要轉身離開,卻被葉真給叫住。
“先等等,雖然外面那個人不是我的老丈人,但是跟我還是有些淵源,他來找我的時候,還有沒有跟別人說過他是我岳父?”葉真問道。
“沒有,他來的時候跟樓下的前臺只說了要找你,前臺就給我打了電話,是我下去接的他,上來的時候我問他有沒有預約你,他才說他是你岳父的,我還以為是總裁的父親。”夏曼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葉真長呼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被夏曼以外的人聽到陳文韜自稱是他的岳父,不然的話,林氏集團總共就這么大,被傳出去的話,肯定用不著半天的功夫就會在公司傳得人盡皆知。
林清音那邊葉真這才剛哄好,要是讓林清音知道他在外面還有一個“老丈人”的話,估計今晚他就別想再爬上林清音的床了。
想到這,葉真更加堅定了要趕緊把陳父給打發走的心思。
于是對著夏曼說道:“夏夏,快去把那人給請進來,千萬不要讓他跟其他人說話,這事你也要給我做好保密工作。”
“葉真哥,外面那個人到底跟你是什么關系?”夏曼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問道。
“這事我晚點再跟你解釋,你先去把他給請進來。”葉真擺了擺手,說道。
見狀,夏曼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片刻,就看到夏曼重新走了回來,身后還領著一個意氣風發的中年男人,但是那個中年男人臉上卻掛著怒容,雖然已經有很極力的在忍耐,但葉真還是看得出來他已經在暴怒的邊緣。
葉真心里苦笑不已,心想我不就是“甩”了你的女兒嗎?至于這么大的怒氣嗎?什么仇什么怨?
“葉總監,人帶到了。”夏曼對著葉真微微彎腰,然后在葉真的示意下,就離開了辦公室,全程表現得非常好,儼然一個合格的秘書。等夏曼出去后,陳文韜這才打量了幾眼葉真的辦公室,然后徑直的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說道:“不錯啊,混到總監的位子了,記得當時你還跟我說,你在林氏集團做著基層工作,沒想到我來見你一面,還
得要預約。”聞言,葉真頭瞬間就大了,他就是再傻,也能夠聽得出來陳文韜語氣里的怒氣,當下連連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然后走到陳文韜的身邊坐了下來,說道:“伯父,不瞞你說,我也是才剛升上來不久的,還想
著等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呢。”
“下次見面?哼!你不是都要跟我女兒分手了嗎?還見什么面?要不是我來找你的話,你打算什么時候才來見我?我看你根本就不想看到我吧?”陳文韜冷哼了一聲,說道。
上次在曉琳家的時候,陳文韜給葉真的印象一直都是和和氣氣的,而且還是一個老婆奴,沒想到現在陳文韜卻在葉真的面前儼然一副上位者,哪怕他不是葉真的領導上司,卻給葉真一種無形的壓力。
葉真知道,陳文韜是陳氏集團的董事長,像他這種上位者本身就自帶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更何況,他現在還是帶著怒氣來的,會給他一種無形的壓力也是很正常的。“分手?伯父,我跟曉琳的感情好著呢,誰說要分手了?”葉真覺得裝傻到底,反正他也已經跟曉琳敲定主意,要弄個假的結婚證來忽悠陳父陳母了,那么現在也沒有必要再引火燒身了,干脆就索性來一個
裝傻充愣。
聞言,陳父臉上的怒容果然消失了一些,皺著眉頭問道:“你不是跟我女兒感情破裂了,鬧分手了嗎?”
“誰說我們感情破裂了?”葉真先是露出一頭霧水的表情,然后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說道:“我知道了,這一定是曉琳說的吧?”
陳文韜本來帶著怒氣而來,但是看到葉真這個樣子,心里是有氣也發不出,只能把心中的怒氣給壓了下去,然后說道:“曉琳昨天跟我說,你們分手了,怎么聽你這意思,你本人好像一點都不知情?”
就算陳文韜心中有氣,他也得把事情的真相給弄明白來,他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如果說是他冤枉葉真了,他也不會拉不下老臉來跟葉真道歉。“伯父,您一定是被曉琳給騙了,我跟曉琳我們兩個人好著呢,這不,我們都商量好改天選個良辰吉日去民政局把證給領了,我怎么可能還會跟曉琳分手?”葉真咧嘴笑道,在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不紅,心
不跳,葉真不禁佩服起自己來。
“真的?”陳文韜眉頭緊緊的皺著,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葉真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