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圖?”
“對,草圖。”
“是工程圖紙還是...”
“我說你畫。”
“.......”
劉封攤開龍山的旅游地圖,張口念到:“龍山,海拔371米,急緩不一,一面山路一面懸崖峭壁,易守難攻,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既然這里的喪尸已經被清理干凈了,我們為什么不建一個基地城池,或者隨便什么,建好足夠的防御措施,把那該死的喪尸都隔在外邊。就像...進擊的巨人,你知道嗎。”
劉富貴聽著這話,也是眼睛都放光。一點點的聽劉封的規劃,清理山腳,高筑城墻,具體如何清理,如何筑造,那就是劉富貴的事了。留下雙眼冒光一頭埋進圖紙的劉富貴,劉封去桌子前看了看自己的寶貝武器,一把矛,兩把匕首,他把剩下的七根,交給劉富貴,備用著以防萬一。
王少陽把原來的編制打亂,因為新來了許多人,懂規矩的,不懂規矩的,聽話的,不聽話的。王少陽以原來小隊的四十人為基礎,六人一個小隊,原來小隊的隊員便是小隊長,小隊長配給一把槍,二十發子彈,而王少陽給的指示就是,能用刀解決,就用刀解決,子彈珍貴,能不開槍就不開槍。
見劉封前來查看,王少陽敬了個規整的軍禮。劉封很是受用,看著排列整齊的隊列,拿著格式的武器。還有前文提到的板鍬哥,赫然成了一個小隊的小隊長,別人都拿著制式的長刀。他呢,赫然扛著一個板鍬,被劉封夸過之后,他就認準這個板鍬了。陽衛也在他的手下面前炫耀:“瞧見這道傷口沒,二百多喪尸啊。得有我一半功勞。
人們有了社交,有了規劃,日子不再過得提心吊膽,也能吃飽了飯。生活也算是越來越有起色。
可是劉封卻有些焦慮,站在基地新搭的瞭哨上,問起了王少陽:“現在幾點了?”
王少陽一愣,病毒爆發這么長時間,誰都想著下一頓午飯吃什么,沒人想著幾點幾點,身上也沒個手表。
劉封再道:“馬翔出去多長時間了?”
王少陽一算,挺久了,該回來了。
“莫不成...”
話正說著,一輛悍馬打遠處飛馳而來,停在龍山基地的門口,車上下來兩個人赫然是馬翔跟二亮,車上還載著之前接到劉封面包的男孩,養豬場的小杰。
馬翔跪了下來,像個孩子一樣在那里哀嚎,二亮也開車開了虛脫一般,車前保險杠全塌陷了下去,上面還掛著喪尸的碎塊,劉封急忙上去查看。
卻見馬翔在跪在那哀嚎著說:“我們遇到了一千多只喪尸啊,還有一只之前遇到的那種二級喪尸,他一拳就給車砸廢了,我們的人,全死了,我看著之前跟我出生入死的弟兄被二級喪尸當做田雞一樣撕開塞進嘴里,剩下的普通喪尸們直接給車圍住,他們全被喪尸困住了,我們車上還有個隊員,手臂被喪尸抓傷了,他自己跳下車去吸引走了喪尸,我們才活著出來啊。他叫雷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