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這......”準備第一波撤離的高層紛紛愣住,那擁堵的人潮好像一堵翻不過去的墻,將包括他們自己的所有人的生存希望給擋住。
“首領什么首領!就知道問我嗎?!”劉封看著熙攘的人群,那種已經處理好一切卻又被人背后捅一刀的感覺壓抑在心頭。
小孩的哭聲,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怒罵聲,充斥著聚集地大門的以內以外,人們好像在進行一場比賽,用他人的時間博取自己的時間,只不過大多數人都是敗者,只有少數的人擠出聚集地,得以逃命。
金月在城墻的東南處,將弓緩緩的拉滿,劉封給她分配過長槍,但是她用不習慣,相比扣下扳機開搶,她更喜歡將弓拉滿,雖然不如子彈速度快,但是要更加精準,更加順手。
此時的她正聚精會神的瞄著一個不斷靠近的二級利爪喪尸,它們的速度極快,在尸潮還有很遠的時候就能看到幾只二級的利爪喪尸從尸潮中擠出來,想要從聚集地里撕下來第一口肉。
然而面對它們這群先鋒軍的,是聚集地冰冷冷的城墻,十余米深的護城河,護城河里有什么吃什么的魚,和金月繃緊的弓箭。
輕輕的呼一口氣,最近的一個二級利爪喪尸已經快接近射程之內了,她之前曾經面對過二級的喪尸,在射中一箭之后就慌忙逃脫......
在她身邊的蘭蘭慌忙的去向劉封匯報喪尸來襲的情況時,她就這樣一直緊繃著手里的弦,時刻準備將手里的這只箭矢射向第一只沖向聚集地的喪尸,她不關心身后的聚集地,也不在乎里面的人命,她這樣做的原因只是因為身后有劉封,那個可以依托性命的男人。
“疏散人群,必要時采取暴力。”
“什么...是必要?”領命那人明顯愣了一下。
“現在,就是必要。”
劉封隊伍里有不少來自四盟聚集地的隊員,這讓“疏散”的工作變得極為困難,擁堵的人群們絲毫不理,甚至開始反抗起來。
“他們想要自己逃跑,讓我們當墊背的!!!!跟他們拼了!!”不知道是哪個人在人群里大喊一聲,擁堵的人群斗志當場就上來了。
“我們不能活你們也別想活!!”忽然一個男人不再向大門處擁擠,抱住一個隊員就向著他的耳朵咬過去。
流血!這只是個開始,這個男人的舉動引得無數人效仿,在他們的腦子里自己已經死定了,做什么都無所謂了,有一大部分人甚至直接擁向劉封的隊伍,甚至沖向了第一批即將撤離的女人和孩子。
戰斗隊員的人束手束腳,武器和槍支形同虛設,雖然劉封已經直接說可以采用暴力,但是誰敢開槍呢!
一個男人將劉封撤離隊伍里的女人趁亂拖走,靠到墻角大庭廣眾之下開始撕扯女人和自己的衣服,旁邊更有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圍了上來:“反正大家都得死,不如讓我們爽一爽!”
砰!槍聲響起,一塊血肉模糊的肉塊滾落到地下。
“我的老二啊啊啊啊啊!”男人嘶吼著,忍著劇痛扒楞著掉在地上的肉塊,仿佛這樣就能讓它回歸到自己的身上。
砰!槍聲再度響起,這個男人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響。
“他們開槍了!!他們開槍了!!跟他們拼了!!!!”一個男人也是同樣趁亂作惡,見到劉封開槍慌的不行,慫恿眾人對抗劉封的戰士們。
成千上萬人嘶吼著一擁而上,仿佛是要撕咬人肉的喪尸一樣。
劉封飛速的走過去,一人一腳,直接將人從中間踹的劈開,沾了一身的血,將嚇傻的女子直接扛在肩上,迅速的回到了隊伍里。
“開槍!”劉封的聲音十分具有穿透力,所有的戰士都聽得一清二楚,但是卻沒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