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王曉鴿看的也是心里激動,撓了撓臉,卻被耳朵上的東西硌了一下,用手一摸,赫然兩個塑料耳包一樣的東西糊在自己的耳朵上。
“什么玩意?”王曉鴿罵道,但是來給他換藥的護士制止了他。
“你特娘的想干什么?”五大三粗的護士一嗓子給王曉鴿吼的一愣。
“沒......沒想干什么......吖。”饒是經歷過戰爭的王曉鴿也被護士嚇蒙了,話都不敢大聲說,整個人對比這個五大三粗的護士都顯得有些小巧玲瓏。
“別動那玩意,那是你的助聽器,你倆耳朵都瞎了,得帶一輩子這玩意。”護士一邊換藥一邊說道。
“倆耳朵都......瞎了......什么意思?”王曉鴿心里犯嘀咕,這耳朵可怎么瞎?自己怕不是聾了吧。
“臥槽我聾了???”王曉鴿忽然驚覺。
“小點聲!你特么這不能聽著動靜么,閉嘴!”這一嗓子給護士嚇了一跳,諾大的針頭直接懟在了王曉鴿的腚上,讓他疼的五官扭曲......
在鎮痛劑和午后陽光的雙重作用下,王曉鴿昏昏沉沉的睡去,充足的睡眠可以讓身體恢復的更快,讓傷口更好的愈合。
等到王曉鴿再次醒來已經是次日清晨,燕正飛去邊境線駐守,今天沒時間陪他。
正吃著早飯,只聽外面腳步聲紛亂,來了十多個人直接來到了王曉鴿的病房:“你就是王曉鴿?”
王曉鴿一愣,手中的粥都放下了:“啊......我是。”
“我們是執法處的,跟我們走一趟吧。”為首的人說道。
王曉鴿又一愣:“不太行。”
當即為首的人就掏出了手槍,謹慎的指著王曉鴿:“你又想違抗軍令?”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王曉鴿的額頭,王曉鴿整個人都要哭出來了:“不是,我這樣咋走?”說罷掀這被子,王曉鴿身上綁的這叫一個瓷實,繃帶石膏應有竟有。
為首的人尷尬的笑了笑:“誤會了。”說罷看著王曉鴿整個人,砸了咂嘴。
“好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