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處來,往去處去,卻被擋住了路,你的人又不讓過!”
劉封慢條斯理的說著話,炮哥臉上陰晴不定,這尼瑪分明就是不想好好聊天的節奏啊!
現在敵我未明,老大說了要小心謹慎,我忍!炮哥也沒有生氣,笑著說道:“那就請幾位高抬貴腳,拐個彎!”
回頭對警衛喊到:“拿一袋子糧食來”
警衛不敢忤逆炮哥的意思,屁顛屁顛的扛了一袋子糧食,扔到劉封腳下。
“算是大家的抬腳費”
邊子星彎腰撿起糧食,在手上掂了掂道:“還真把咱們當要飯的了”
警衛見邊子星撿起了糧食,輕蔑的說了句:“還說不是要飯的?”
劉封從第一眼看到炮哥的時候,便聞到了一絲血腥味,按理說生在這個世道,身上有血腥味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但劉封卻皺皺眉頭,臉色明顯一凌。
邊子星與許三粗是劉封身邊的老人,又怎會不懂其中的含義。
咣當一下便從路障中撞了過去,一巴掌便扇翻了警衛,炮哥驚得一退。
“敬酒不吃吃罰酒,休怪老子不仁義!”
原本想著忍一忍,打發走了事,沒想到這幾個家伙這么不上道,迅速朝許三粗撲來。
四人將實力再次壓制,而且許三粗肩膀上還扛著個傷得很重的人,所以便成了炮哥的動手目標。
沒想到許三粗比他動作還快,肩膀上的鴨子被他嗖的一聲扔了出去,轟的一聲就將炮哥砸得肋骨斷裂,還沒來得及嚎叫,便被一只冰冷的機械手臂掐住了脖子。
這真是始料未及的變故,炮哥的實力已經無限接近三級,卻被一個實力只有二的人砸倒,還被人掐住了脖子,驚恐之余,兇狠的說道:“你、會后悔的,唐爺可不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惹得起的!”
“是嗎,我倒要見識見識你口里的這個唐爺!”
劉封來到炮哥剛剛出來的房間,咣的一腳踹開門,首先映入眼簾便是衣裳嘍爛的女人。
女人被五花大綁的固定在一把椅子,房間里除了椅子就剩下一張床,是個男人都能想像出這張床是用來干什么的?
邊子星解開女人的繩子,劉封扔了一套員工制服給她,女人一言不發,麻溜的穿好衣服,看著被許三粗小雞似的揪著的炮哥,嗖的一閃,一個漂亮的踢腿。
嚇得四個大男人胯下涼嗖嗖,耳中似乎聽到噗噗的兩聲蛋碎的聲音,接著才是炮哥殺豬般的嚎叫。
女人捋了捋額前的劉海,調整了一下呼吸,說道:“我欠你們個人情!”
劉封愣了愣:“這是個人情的事嗎?”回頭對滿行說道:“你給這位美女好好算個賬,虧本的話就記你身上!”
滿行清了清嗓道:“如果我們不來,姑娘現在身上應該已經沒有穿衣服了,而且也不可能踢人踢得這么爽,雖然有可能也很爽,但前提是你得在那張床上……”
“而且這個炮哥身上的血腥味告訴我們,你也許會變成他的一泡野食,當然也有個前提,就是他對你的**感到乏味,但這只是個猜測,也許你的功夫和你的身手一樣的令人回味無窮,炮哥也許會不忍心下……哎呦……”
話被一記撩陰腿打斷,滿行捂住擋步,臉上肌肉扭曲,不停的跺腳。
女人莞爾一笑,習慣性的捋捋劉海:“謝謝你的提醒,我欠你們一條命!”
劉封沖滿行豎了個大拇指:“賬算得不錯,沒虧本,回頭記你功!”
邊子星和許三粗胯下又是一涼,不禁替滿行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