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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商業酒會,其實就是商跟酒,商是錢權的交易,酒是娛樂的方式。但娛樂跟交易結合之中,觥籌交錯,也是各方各顯身手的好時機。”
嬌嬌被秦魚這番推測給搞得緊張起來,“難道那人會在酒會對你下手?不能吧,才剛對秦峰秦茍出手,所有人都盯著呢,就是警方不也在監察你嗎?”
這一路來,秦魚就告訴過它路上有警方便衣監察她。
“所以警方是在拿你當誘餌嗎?”嬌嬌有些不爽。
“不知道,但肯定沒把我當未來受害者呵護著,畢竟現在掌管這個案子的人已經不是趙鐵男了,不管是為了幕后資本家的干預還是為了這么個驚天大案的勘破功勞,他們都得利用我這個唯一的誘餌,何況現在這種手段在司法程序上也不算過分,監察,也可以當成是保護。”
秦魚坐在車窗里,冷眼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走吧。”
車子啟動,秦魚閉上眼。
酒會么?羅森的酒會.....幕后那人會跟羅森斗?還是說羅森其實也不干凈。
他們,是一伙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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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跟溫綺心狀似曖昧不定的狀態讓秦氏龐大帝國的動搖逐漸平穩,秦魚去了軍醫院,見到了在重癥觀察室里的秦峰。
“秦先生還未醒來,狀態還比較難料,但只要他醒來,一切就能往好的方面去。”
秦魚在外面看了一會,也觀察了下軍醫院上到院長下到專治醫師,她估摸著這些人都不是一掛的,背后都有人,但又彼此掣肘,只要把好關,在這么緊張的關頭,對方應該也不好對秦峰下手,但因為股權到手,又有龐大無比的資金手段,秦魚還是花了大手筆做好了一些安排。
雖然這大手筆在很多人看來沒有必要,顯得勞師動眾,但....她不缺錢啊,而且花的還不是自己的錢!
從醫院出來后,秦魚請了于梨跟奚景吃飯。
外面保鏢護衛,包廂內也就他們三人,吃飯中,于梨其實也是在給她父母傳話。
“我爸說四個人的調查樣本他已經拿到了,但很遺憾,你、秦叔跟秦茍的血液樣本里找不到任何精神藥劑的殘留痕跡。”
于梨的話讓奚景抬頭,皺了眉頭。
沒有?
意味著沒有這回事?還是沒有調查出來.....
她看向秦魚,卻發現秦魚好像并不意外。
“如果那么好查,我爸也不會這么多年徒勞而功了,畢竟秦茍的問題也不是一日兩日,我爸跟張叔兩只老狐貍肯定懷疑過,也安排人調查過,但毫無所得,說明要么這事兒不存在,要么就是——這種藥劑很特殊,找不到源頭,所以測驗不出來。”
于莉一邊吃著糖醋排骨,一邊點頭贊同:“我爸媽也是這么分析的,但他們也沒放棄,所以另外用了新型的技術跟儀器,叫什么....”
她說了一大串名詞,秦魚翻翻白眼:“這個可以略過。”
于梨頷首:“其實我也聽不懂,反正他讓我告訴你,這個技術重在精密,可能要多花一點時間,但在昨天的時候,他跟我媽已經隱約發現了一點不對勁,正在分析,你可以再等等他們的結果。”
秦魚一聽,有些高興,奚景也是,三人碰了下杯——杯子里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