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蘇藺還是信任秦魚洞察力的,聞言一驚,“聽到什么了?”
秦魚環顧四周,說:“有生物體靠近,數量很多,很危險,而且有血腥氣。”
既有血腥氣,可能已經有人遭難了。
蘇藺拿出地圖,用手電筒看地圖,“現在我們所處的地帶是盲點地點,鮮有人踏極,也沒什么地標,就是當地人也一向把這個區域當做禁地,基本不來。”
這也是他們懷疑陸曼麗等人迷路的根源。
要知道現在可沒有gps。
正在兩人戒備的時候,兩人一貓聽到了——凄厲的慘叫聲!
這已經用不著非凡的聽力了,普通人都能聽到,因為草原太空曠,但凡有什么叫喊,傳達很快。
蘇藺臉色一變,“走!”
不是逃走,而是朝慘叫傳來的地方——這是他們原來跟陸曼麗約定的方向,也有可能是陸曼麗那邊遇上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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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騎馬奔騰,迎著冷風,一個是沒睡好,一個是壓根沒睡,那感覺絕對不美妙,更不美妙的是馬忽然不肯走了,停留在地上不聽跺腳嘶鳴。
害怕?嬌嬌說它在害怕。
前面有什么嗎?
秦魚目光一掃,沒看到什么大型猛獸或者生物,但的確聞到濃烈的血腥味,很快,她發現了血腥味的源頭。
三具尸體。
死人尸體不可怕,可怕的是尸體還很新鮮,血肉就已經丟了十之八九,只剩下一些沾在骨架上的。
“腦殼都被挖開了,骨髓被吃了,不像是虎豹野獸.而且這骨骼挖開的裂縫邊沿很細密啊,不像是爪子什么的暴力拍開。”
秦魚就這么蹲在尸體邊上,蘇藺是法醫,不怕這個,可看她這模樣.淡定了,也不是第一次。
“有蠱酒的氣味。”蘇藺忽然說。
秦魚抬頭,“我也聞到酒的味道,類似藥酒,但沒想到是蠱酒..呼倫貝爾這邊也有玩蠱的?”
“蒙古民族并不喜這些。”蘇藺皺眉,后想到了什么,“可能是云南那邊有人過來了,白氏哀.”
哀牢人還沒說出口,他就頓了下語氣,偏了目光。
因為蹲在地上,衣領有些開,所以..那雪白的皮膚被月光反照了似的,明亮地嚇人。
“白氏哀牢?”秦魚挑眉思考了下,“它們離開應該沒多久,而且,這應該是你的人。”她挑起一人的手腕,“這是平日負責燒菜的小陳,前兩天不小心還燙傷了。”
面目都被啃得不成樣子,恰好手掌還剩下一些皮肉。
蘇藺臉色有些難看,秦魚卻安慰他:“這才剛進來而已,保不準還要死更多的人,畢竟這里是那位大帝的陵墓,幾百年年前肯定設下一些屏障的,也不想想宋朝那個王爺都玩出那么多花樣..心態很重要啊,同志。”
蘇藺:“你當我同志?”這是認可了我的黨?
秦魚:我多想告訴你同志在后現代還有另一種意思——基友。
“當啊,你是一個好同志,走吧,我聽到槍聲了。”
兩人上馬,秦魚也拽起了嬌嬌的尾巴。
馬蹄飛出,才茫茫夜色中疾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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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陸曼麗等人十分艱難,因為對手不是人,而是神秘的生物,眨眼就把一個活人給啃食得干凈。
又是黑夜,根本看不清對方,只能用火把驅趕。
開槍,是因為發現它們對槍聲挺敏感,但他們也禁不起空槍的消耗,一旦槍聲過后一會,它們又會卷土重來..
就在眾人倍感艱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