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蕭庭韻已經快接近了他們。
而秦魚還在這邊.任由蕭庭韻冒險?此時蕭一等人都有些怨念了。
不,她忽然從袖口抽出一條細繩,將近衛天奘三兩下捆起來,然后把他帶上了鎖鏈。
莊先生沉下臉。
秦魚挑眉一笑:“各有底牌,沒道理只有我怕唧唧啊。”
帶著一個人的秦魚竟比蕭庭韻的速度還快,但蕭庭韻已經上島了,上島后,她的目光落在那個臺子上,相比第一個島上的巨大鏡子,其余三個島上的東西個頭顯然小很多。
這個島上的便是一柄寶劍,這柄劍造型霸道古樸,卻不染塵埃——數百年如一日。
但莊先生并不在意這把劍似的,只靜靜看著她。
靴子踏上島上的地面,踏實感是絕不同于鎖鏈的,而莊先生后面的世界剛好是光度隔離面,依舊一片漆黑,好像那一片區域是不被光明涉及的——也便是這個空間的差不多另一半區域。
“我已經到了,不知道莊先生有何指教。”蕭庭韻留意了下嬌嬌,心里走了幾個心思,“不過煩勞先生先把這貓兒放了,左右只是一只貓。”
“人跟貓也沒什么區別,只看價值而已。”莊先生說到,不過.他的手也忽然一松。
嬌嬌落地了。
嬌嬌錯愕,正要逃走或者襲擊,但卻發現.動不了。
“不好,魚!他.”嬌嬌傳音給秦魚,帶著驚慌的哭音。..
“蠱毒.?”而此時蕭庭韻也臉色一變,身體略一晃,低頭看,卻沒有看到任何蠱蟲的痕跡,抬起頭,她看向已經到跟前的莊先生。
“之前已下好了吧,慢性蠱毒。”蕭庭韻艱難支撐身體,莊先生扶了她一把,回答:“你是這樣聰明的人,也相當敏感,但凡猜測,總是沒錯的。不過你不妨再猜下,猜猜我為什么需要你的幫助。”
兩人的對話雖是中文,但在場會中文的人可不少,至少niks幾人是聽得懂的。
毒?kyl瞇起眼,想起了什么,她看了下周遭,選擇了.隱匿。
“你需要的自然是我現在有的,是我所知的一些情報?好像不足以應用在這里,若是關于這陵墓的,恐怕我知道的還不如莊先生你。”蕭庭韻垂了眸,好像不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被桎梏,只輕描淡寫:“而人的所想會衍生他的選擇,選擇包括很多方面,時間地點人際,既然人有了,時間也在此時,那么地點就尤其重要,這個地點最特殊之處就在于這把劍,既然存在必然有用,劍是攻殺之器..要么是在這時候殺我,要么就是.我的血。”
“你想要我的血。”
若不是跟秦魚闖蕩過云南那王爺墓,見識過那棺槨王尸,也見到血對葬尸的影響力,她恐怕也很難想起這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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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樣貌已堪當東風美感的極致,但她的眼睛卻美得不同,因為太聰明,聰明而自知又擅心術,這樣的女人就像是黑夜里的夜明珠,讓人難以側目。
“你真是一個十分出色的女人。”已經年過中旬的莊先生也不免贊嘆,然這種贊嘆更帶著幾分妖艷。
鏘!劍拔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