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只能抱,我可以親”
“撒比!”
一人一貓在陽光之下隨光而去,那時,屋內三人仿佛有所察覺,這是一種宿命感的感覺,扭頭看去,門外光芒粲然,仿佛依稀看到往日那個靈動的人回頭朝他們笑了下。
而后,化為光輝消逝微無。
三人彷徨若失,但終歸內心有一處傷痛被漸漸撫平了。
她,應當也會過得很好吧,假如有另一個世界。
蕭庭韻垂眸,吹了一口茶,抿了一口,眸色卻越來越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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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連帶請假,足足四天,中途秦魚費心查看了省內一些名山湖泊,都不滿足凈靈芽的生長所需,只能留在體內再看。
不過秦魚去學校上課,一回學校就遭遇了暴暴擊。
她月考考了零分。
是的,每科都零分。
嬌嬌攤手:“剛好那幾天是你們學校考試啊,你們凡人就喜歡搞這些形式主義,那啥問題一套一套的,有上面人生意義呢?”
秦魚:“所以你交白卷?”
嬌嬌無辜:“怪我咯不過我有偽裝過的,就是故作虛弱說自己來大姨媽經痛寫不下去,反正你們班主任知道你水平的,好像還有點怕怕的樣子,就讓我回家休息了。”
好吧,秦魚其實也不太在意這么一點成績,但想想要去h市的事情,這一次月考缺席會給她的履歷少點一環基礎,只能在后面再補添一些的,誰讓剛好趕上了呢。
秦魚零分,直接從年級第一的大佬位置掉到了年級末尾,而且缺席好幾天沒來上課,眾人都知道她身體出問題,也就不拿她炒熱點了,但別人成了熱點。
秦魚走進學校,過一年級大廳的時候,正好看到大廳光榮榜上掛的這個月考成績排名。
重點其實是高三高二,高一壓力應該還好,但一中是整個縣最好的高中,壓力其實從入學開始就如影隨形。
高一總有一天要到高三的不是嗎?
現在才是200年,可沒有什么教育專家考慮到學生尊嚴為此施壓給學校取消排名,這個年頭,每到考試放榜時,每個學生就跟被標好價格的商品一樣,列成榜單供人品頭論足。
于強者無所畏懼,于弱者卻是恍如夢魘。
不過弱者的弱本身往往不是因為他們心性脆弱,而是父母帶來的壓力跟強加的屈辱感。
像秦遠跟于笙,固然知道學習成績對一個學生的重要,可從未把這個指標列在秦魚心性快樂之前。
所以真正少女時的秦魚也沒把這個太放在心上。
更別提現在了——它無關痛苦與快樂,只是一種結果。
瞥到已經沒了自己名字的榜單,她也沒在意那些在榜單前圍攏好幾圈的烏壓壓學生,更不在意他們察覺到她來了后諸多變幻的表情。
“秦魚,你身體怎么樣了?臉色這么蒼白。”
“還好。”秦魚回了同學幾句,上來詢問的都是同班或者隔壁有些面熟的女孩子,因為都聽說秦魚是那啥經痛才回家的,男孩子們懂的不好意思問,不懂的礙于秦魚平日不跟他們交際,也不敢問。
倒是幾個學校有名有姓的混混老遠吹口哨
這口哨吹得整個大廳都那么分明,明顯不懷好意。
秦魚側頭淡淡瞥了他們一眼。
就一眼。
幾個混混都硬生生打了一根冷顫,把手指快速放下了,怔怔看著秦魚離開。
同班同學1:我怎么覺得秦魚大姨媽一次回來變得好可怕。
同班同學2:我一直都覺得她很可怕,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