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才拉著董阿喵的手,兩個人很親密的飛在通竅期擂臺旁邊。
張子才是一個偏瘦,卻長得很男人的相貌,一身鏈子甲也跟昆侖常見的雪亮白甲不同。看起來還有點好脾氣,一絲絲都不像帶刺殺部隊的出身。
“你這新交的小朋友,可真是能折騰。首座都被她搞破產了,呵呵。”
董阿喵表示不服:
“筑基而已,我練氣的時候也能打過!”
張子才在她鼻子上一點:
“可是你從練氣的時候起,每次打架只有敗家,從來沒有賺過一分錢。”
董阿喵瞪眼:
“你嫌棄我!當初誰說就喜歡我簡單直接很可愛的?說出來的還能吞回去?”
張子才被她扯得站不穩:
“哎哎,自己笨還不讓嫌棄,我又沒說要怎么樣……而且就你這笨,除了我,誰還還得起你每個月的欠賬?”左右掃一掃,忽然低下頭在阿喵的貓耳朵邊道:“就沖你男人這賺錢的本事,你不得對我好一點?都夠把你買下好多回了!”
董阿喵媚眼兒一飛,當著眾人的面,“啪”的一口親在了張子才的臉上。伸出舌頭沿著鼻尖兒劃上去,劃到左眼珠重重的“嘬”了一下。
張子才虛虛的一聲嘆息:“我有點不想看比斗,想回臥室了……”
眾人等來等去,不見楊夕動手,終于沐新雨忍不住出聲詢問:“楊夕,你還在等什么呢?還是又要休息一天?”
楊夕背著手,很疑惑的抬起頭來:“不是啊,賭局今天怎么還沒來呢?他們不來我怎么賺錢呢?”
刑堂也來了不少人,有帶著面具當值的。也有拎著面具純粹來湊熱鬧的。
其中一個帶著面具的,甕聲甕氣回答:“賭坊已經關門了。”
楊夕瞪大眼睛:“連師兄你說真的?”
連天祚:“……”
為什么又被認出來了?衣服也換過新的了,昨晚還有好好洗澡!
他這么想著,就不小心叨咕出來了:“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
董阿喵一抖,睜大眼睛看看連天祚,又看看其他刑堂:“他認真的?”
張子才不厚道的噗噗直笑:“嗯嗯,連師兄比較單純,老覺得自己可泯然眾人了。我小時候他就這樣兒。”
楊夕覺得事情很難辦啊,賭坊的家底居然這么淺,連二十個連師兄都夠不上。
摸著下巴,那我的發家計劃白訂了?
忽然抬頭,眼睛亮亮的掃過在場所有的圍觀群眾。
高階修士還沒反應,經歷過的低階修士卻紛紛虎軀一震,交頭接耳。
壓低了聲氣道:
“還記得,若干年前,五代守墓人第一次上擂臺么?”
“擂臺本身沒印象,她的‘韭菜論’我后來聽說,無比酸爽……”
“唉。”
“什么?等等,不是吧?”
“就是。”
只見楊夕對著所有人一抱拳:“鐵打的賭盤,流水的莊。既然昆侖賭坊已然關門,不如就讓我來做這個莊吧!我不開雙面賭盤,我就押我每一場都贏。但凡覺得我贏不了下一場的,就押上靈石賭一賭,咱們也沒有賠率,就一比一。你押多少,輸了我就賠多少!”
人群當場就炸了。
“我靠!他這是要把全昆侖當韭菜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