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烈瞪著眼睛:“你還想怎么的?”
楊夕特別認真道:“我彈你小雞雞了啊!”
馬烈張大了嘴,瞠目結舌的一句完整話也說不出來:“你……你……你怎么能……??”
生于昆侖長于昆侖的馬烈,因為不待見姑娘,常年的鼻孔一翻繞道走。長這么大跟女人說話就沒有過深入,對于楊夕這種直接了當的言語攻擊,臊得臉皮都要沒了。
怎么能,怎么能這樣呢?
這是調戲!
楊夕把馬烈翻過來,分開兩條腿。
馬烈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襠部,一臉羞憤欲死。奈何小細胳膊,拗不過楊夕比他腰還粗的手腕子,被生生扯開了。
楊夕把馬師兄面朝上固定在腿上,微微猶豫了一下:“脫褲子彈,會比較痛吧……”
“我答應——!我答應!我特么答應你還不行么!”馬烈終于崩潰了。徹底屈服在了女流氓的淫威之下……
楊夕點點頭。
沐新雨說的對,馬師兄其實很好對付的。
人民內部矛盾得到了完美的解決。
當睚眥甩著它的大尾巴逼近的時候,楊夕和馬烈形成了這樣一個組合。
馬烈唯一能動的右手抬起來,炮管一樣對準了睚眥的大腦袋。因為看不見,所以由楊夕放出幻絲訣牽引著手腕微調。
“左邊一點左邊一點!”
“再右邊以點,一點點。”
“太低了太低了!”
“哎,你別那么僵硬,這樣我調整起來很困難吶!”
“你特么怕我后背上,你讓我怎么不僵硬!”馬烈快被楊夕胸前的兩坨肉折磨瘋了!
然而馬師兄斷然不是一個會直接說出來的人,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承認這個?
所以楊夕根本沒理解,并且毫無自覺,趴在馬師兄后背上蹭來蹭去的換位置,“怪我啰?誰讓你長那么大一只,你要跟薛先生一樣高,我瞄準還用這么費勁?”
馬烈:“你下去,我自己瞄……”
“放!”楊夕突然一聲大喊,險些震聾了馬烈的耳朵。然而聽慣了號令的昆侖劍修,身體的行動總是快過意識的。
一道銀白色的劍氣,嗖一聲從馬烈的手中射了出去。
楊夕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馬師兄的劍意竟然是這個樣子的。悠然婉轉,比尋常劍修的慢上少許,還帶著裊裊動人的聲響,幾乎像一曲悠揚的情歌。
“馬師兄,你這劍意是什么意象?”
馬烈偏過頭,用黑洞洞的眼眶瞪了楊夕一眼。然后張嘴給她看只剩小半截兒的舌頭。
楊夕:“哦哦,抱歉,抱歉。那你的本名靈劍是什么形態?你給我比劃一下?”
馬烈遲疑了一下,抬起右手,在空中畫了一道直線,然后下面畫了一道彎彎的弧。
楊夕想了想:“鞭子?”
馬烈搖頭,又畫了一遍。這一次弧度畫的很小,卻很長,首尾與那直線相連。
楊夕終于悟了:“弓箭?”
馬烈點頭。
她還以為馬師兄這種,武器該是板斧或者銅錘之類的,至不濟也該是小師兄那么大的門板劍。
楊夕看了看睚眥,又看了看馬烈,慢吞吞道:“那你應該很有準頭的啊?”
馬烈點頭:“哇!”
楊夕已經可以看到睚眥的屁股了,悠悠嘆了口氣:“可是剛才那一箭,你都偏到姥姥家去了……”
馬烈:“……”
他死也說不出來,那是你指揮的問題。憋得半死,終于想到一個詞形容自己現在的狀況——啞巴虧。
“走著走著,咱們追饕餮去了,出發!”
事實證明,兩個殘疾人組團刷上古神怪,果然還是很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