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首相啊,什么都問我,還要你干嘛”勞勃的臉色已經近乎醬紫,若非對面坐著的是艾德史塔克、自己的好兄弟兼北境之主,他只怕早已把手里東西摔到對方臉上“查啊、問啊只要能弄清那女人和他弟弟何時何地在一起,看看頻率和時間長短是否正常,不就能接近真相了”
“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可剛才那個問題還沒解決呢蘭尼斯特家在君臨多的,可不只是士兵。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現在,整個紅堡內三分之一的侍從下人是蘭尼斯特家安排的,王后身邊更全是她的人。我該怎么查抓王后的人然后訊問他們有沒有見過兩人偷情嗎”艾德毫不客氣地反問“麻煩還不止于此,我剛剛說的三分之一是蘭尼斯特家的,還僅僅是明面上姓蘭尼斯特和發誓效忠于他們的人,再算上那些看似不屬于他們,但其實暗地里收了蘭尼斯特家的錢替他們辦事或盯梢的恐怕還不止。”
勞勃放在桌上的手攥緊成了拳頭,他想咆哮,想發泄,但那大半天沒被酒精麻痹的腦袋終究還是清醒地意識到了一點:這尷尬現狀和艾德沒半個銅板關系,全由自己的惰怠和大意造成的。
王室的財政一向吃緊,一直都是剛好維持在能按時償還鐵金庫貸款的程度,在這種情況下,王后提出身邊服侍聽命的人太少,要求增加,他還能怎么辦當然是默許她從自己家里不斷帶人到君臨塞進紅堡里了。在這個小小的王家居所內,有一半的侍從下人不用王室發工資,他曾經還為此感到沾沾自喜,現在才發現,自己似乎把自己給坑了
“在這種情況下,不僅我沒法順利進行調查,只怕一舉一動反倒被王后掌握得一清二楚。你今天回來連王后都沒見就直撲首相塔這事,說不定她此刻也已經知道了”艾德憂心忡忡地說道,“我不可能為個叛逃貴族的謠言就和瑟曦起直接沖突,只能在外圍找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旁敲側擊地調查。經過一段時間的走訪詢問,我得到了一個結論王后與她的弟弟確實很親密,經常湊到一塊。除此以外,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證據能證明他們清白或有罪。”
“呵”勞勃的臉色已經由紫變黑“是啊,瑟曦和詹姆兩個從小就親密。這句話無數人在我耳邊嘀咕過,我一直信以為真。現在想來,不過是個擋箭牌罷了,小時候關系好還可以理解,現在都三十多歲的大人了,哪來說不完的悄悄話天天要和彼此講你知道嗎,泰溫那老家伙不止一次表示愿意清空王室對蘭尼斯特家的債務,換取我破例將詹姆開除出御林鐵衛趕回凱巖城。我同意了的,但弒君者那小子自己不答應說什么披上白袍,就要終身守護國王哈哈哈好一個盡忠職守的御林鐵衛,我當時還感動了一把”
“從法律上來講,他說的沒錯,你不能因此就懷疑謠言屬實。用你剛才自己的話來講,這里面沒有因果關系”
“那還有一件事呢,這次我去谷地平叛,瑟曦那娘們跑過來和我說,隨我在那怎么折騰,只要把詹姆留在君臨陪她就行,這又怎么解釋”
“需要解釋嗎上戰場有危險,王后想要保護自己的弟弟,何錯之有”艾格有些頭疼了,自己現在肩負著首相的職責,沒工夫聽人傾訴和發牢騷,即使對象是國王“勞勃,你是來問我情況,為什么變成我替王后開脫辯解了聽你的口氣,竟是已經確定謠言屬實了那接下來的其它調查結果我也不講了,你直接告訴我,打算怎么處理此事,我執行。”
“啊艾德,你這該死的北方佬,還沒看出來嗎,我不在乎瑟曦那娘們怎么樣,我關心的是我的孩子,我的繼承人”勞勃終于咆哮起來,盡管已經努力壓低音量,聲響還是輕松傳到了門外“她喜歡和她弟弟在一塊,就讓他們滾回凱巖城去親密個夠,可若是喬弗里,彌賽菈和托曼不是我的孩子,那我就要把他們腦袋全部砍下來,澆上瀝青插在槍尖上,你聽懂了”
艾德背后一寒“聲音小一點,勞勃,你暫時還什么證據都沒有呢說這種胡話,你想當第二個瘋王嗎”
“我殺和我老婆通奸的男人和他們弄出來的孽種,這和瘋王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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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盯著勞勃看了一會,意識到還是自己想簡單了。
勞勃今天雖然沒喝酒,但作為當事人,他現在根本不可能做到真正冷靜。自己嘗試“只論述事實,具體情況由陛下自己判斷”,但面臨綠帽和喜當爹雙重打擊的勞勃,根本沒法正常進行自己的判斷
捫心自問,艾德也已經開始漸漸覺得謠言可能屬實,但面對如今這副模樣的勞勃,他哪里還敢說出心里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