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大人。”妮娜終究是個小姑娘,哪里能和一個見過風月的老司機比誰更膽大。手中仍舉著藥罐,仿佛被艾格忽然站起嚇了一跳似地后退一步,眼珠閃動,驚羞無限,臉頰脖子上的肌膚越發紅潤“藥還沒涂完呢”
“不涂了。”
艾格今日在法庭上靠忽悠藍禮借刀殺人,成功在不見血的情況下便將敵人置于死地這種談笑間強敵灰飛煙滅的爽利,混合上取勝的快感和大難不死的慶幸,讓他激素的分泌狀態一直處在高點妮娜一句抖機靈的俏皮回答,最終成了點燃干柴的星火、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穿越到這個世界近兩年,第一次,生理沖動徹底壓過了理智。
什么成大事要管住吊,去t的,老話還說人生得意須盡歡呢艾格現在想要和自己手下這名得力女干將結成超越友誼的牢固關系,想要享用戰利品,想要品味自己冒著生命危險保護住的成果不需要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他想要進入女孩子的身體,然后痛痛快快地播下種子
經過了提里昂的教導培養,又經歷了獨立管理守夜人產業和諸多大事件的考驗,妮娜現在早已不是艾格當初遇到那個眨巴著大眼睛的鄉下姑娘、造紙兄妹的一員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尋常女子絕不會有的獨特魅力艾格想要她,擇日不如撞日,與其磨磨蹭蹭,慢慢鋪墊、尋找合適時機,何不就今天,就現在
奪下少女手中的藥罐,隨手扔到桌上,罐子咕嚕嚕在臺板上滾了幾圈摔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音。艾格渾然未覺,只這樣繼續朝她逼了過去,他進一步,女孩便下意識地退一步,如是幾番,終于將她逼到墻邊,背靠墻面完成了一次近乎標準的壁咚
“大人你”妮娜原本只是鼓起勇氣、靈機一動地表達下愛意,話一出口便已經羞得要死,誰想還引起艾格這么強烈的反饋,慌張之下腦子一片空白,哪還能接著抖其它機靈守夜人產業的小女強人一下被打回原形,結巴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妮娜,自打第一次相見,我就尤其喜歡你那雙眼睛我知道你總是盯著我看,可惜總是一回頭你就躲。”艾格不想把事情搞得像發泄獸欲一樣粗暴直接,決定臨時抱佛腳地來些甜言蜜語他捏住女孩一雙柔嫩而微涼的小手,捏了捏,撫過少女掌心里因為曾經替家里干活或研究改進造紙方法而磨泡出的些許薄繭然后是細嫩雙腕、手臂、肩膀,沿著光滑的脖頸一直游到下巴,手指輕輕發力,輕輕將她臉蛋勾起。用輕柔卻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這回你可跑不掉了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瞧瞧。”
妮娜如被催眠般乖乖抬起頭來,撲閃幾下清澈透亮燦若晨星、此刻卻濕得幾欲滴出水來的眸子,眼睜睜看著艾格低下頭、面孔逼向自己,伴隨著難以置信的驚喜,閉眼前卻冒出最后一個滑稽念頭“要死了,早知道今天該好好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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