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狼仔們的委托,過來談判,”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腐臭味,一張嘴就往肺里鉆,對方喋喋不休的詢問讓阿莎略感不耐“你是這里的指揮官嗎”
“我嗎”阿莎鎮定的神態讓鐵民有些遲疑,也許是想到了關于面前這女人的傳說,也許是想起對方姓葛雷喬伊,他把手從劍柄上拿開,態度恭敬了些。“我不是,小姐。維克塔利昂司令指派的指揮官是拉弗肯寧,我只是個守門的而已。”
阿莎瞥了眼門邊躺著的一具開始腐爛卻無人收拾的尸體,忍住了詢問其身份的沖動,看守門者的狀態和卡林灣內的大致情形,守軍的狀況一目了然。情況不容樂觀,只怕就算北方佬們不打,他們自己也快崩潰了“帶我去見指揮官。”
“拉弗肯寧前兩天死了”
阿莎眉頭一皺“怎么死的”
“他在城垛上吃了沼澤魔鬼一箭,只是擦傷,然而那幫魔鬼在箭上涂毒,把自己的屎和更糟糕的東西抹在上面。我們用沸酒為他清洗傷口,但不頂事。”
原來如此沼澤魔鬼當然不是真的惡魔,只是鐵民對澤地人的稱呼罷了,阿莎聳聳肩“那就忘了他,副指揮人呢”
“一般在城頭或是大廳里,不睡覺的就喝酒。小姐愿意的話,我帶您去找。”阿莎主人翁一般的態度讓對方不由放低了身段,男人想了想,扔下只有他一人看守的大門,帶阿莎向城門塔走去。
大廳由黑石砌成,天花板很高,盡管寬敞通風,卻依舊煙霧繚繞。石墻上點綴著巨大的白苔斑塊,被經年累月的爐火熏黑的壁爐中,如今只剩一塊泥炭在低沉燃燒。一張有幾世紀歷史的雕花大石桌占據了大廳的主要空間。
二三十個鐵民在桌邊飲酒,其中只有少數幾個用淡漠呆滯的眼神目送帶路者進門,甚至沒人質問他為何扔下本該看守的大門開小差直到阿莎踏進門內,他們的眼睛才亮起來。
“阿莎葛雷喬伊”為首者站了起來“你叔叔人呢,鐵艦隊呢你是來接我們回家的嗎”
“如果你們沒把學士和他的信鴉干掉,應該早已得到消息我失蹤已久的叔叔攸倫葛雷喬伊忽然返回鐵群島,贏得了選王會。現在,維克塔利昂已經奉新鐵群島之王的命令,南下河灣沿海打擊玫瑰家族,支持史坦尼斯去了。”
“什么”看上去這幫留守鐵民并未得到消息,阿莎的話在大廳內掀起軒然大波,眾人議論爭吵起來。
“這個混蛋,居然就這么扔下我們了”
“我早說了不該殺掉學士的”
“多一張嘴哪來糧食養活我們燉渡鴉湯的時候你可沒比別人喝得少”
“都閉嘴”一個斗篷用銀色鱈魚形狀的搭扣扣住的男人高聲吼道,站了起來“維克塔利昂走之前發誓會頭戴浮木王冠、率領一千名勇士王者歸來。他食言了,這賬我們日后會算,現在我們該關心下自己阿莎,你帶來了多少人船停在哪了是怎么繞過北面那幫曼德勒家肥豬的眼線到卡林灣的”
“我沒有繞過誰的眼線,我現在是北方佬們的俘虜,被派來與你們談判。”
這句回答引起了更大的震動,鐵民們一下炸開了鍋。
“投降北方佬不會放過我們的”
“葛雷喬伊家的男人帶我們踏入絕境,今天就讓葛雷喬伊家的女人來還債”一名在鐵群島就對阿莎垂涎已久的鐵民拍了拍桌子站起來,趁機發難,跨出幾步朝海怪之女逼來,一把將她推得后退幾步,壓在了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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