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昨晚兩人聊天的時候,她就感覺丈夫好像變得跟平時不一樣了。不但溫柔體貼、善解人意,而且好像不管遇到什么問題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顯得可靠極了。如果不是樣貌聲音沒有任何一絲異樣,她簡直要懷疑是不是換了個人。
而到了行房的時候,這份懷疑就更大了,因為平時夫妻房事的時候,丈夫來來回回就那么一套,可今天卻是花樣百出,將自己折騰的羞愧難當卻又感覺比起往日舒爽的多,這、這難道是因為丈夫平日在府衙寂寞的時候去了那些不干凈的地方學來的?想到這里,劉蘭芝更加堅定了要陪著丈夫去府衙的決心,即便不是為了躲避婆婆,只為了看住丈夫,這次也是非去不可!
就在劉蘭芝胡思亂想的時候,唐寧已經準備好了東西來到了焦母的房里,一進門就熱情的說道:“阿母,這是前幾日太守大人賞賜下來的,我一看正和您用,所以就給您帶回來了。”
一聽是太守大人賞賜下來的東西,原本并不十分貴重的禮物在焦母眼里立刻就升了一個檔次,只見她眉開眼笑的說道:“兒啊,你這次是立了什么功勞,太守大人居然賞賜了你這么些東西?”
“也沒什么功勞,就是辦妥了幾件太守大人私下交托的事務,所以太守大人一高興,就給了這些賞賜。”唐寧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而焦母聽了則驚喜的說道:“哎呀、兒啊,你這是要得太守大人器重了啊,連私事都交給你辦,那你可得好好做,說不定啊你過一段都能升職。”
見火候差不多了,唐寧故作一嘆,然后說道:“哎,其實要不是這次我得了病,沒準這幾天我就能升職做主簿了。”
“哎,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要是這次得病的不是你是別人就好了。”焦母也跟著可惜道。
唐寧抱怨道:“怎么可能是別人得病啊?別的吏員要么就是家在衙門附近,要么就是妻子在身邊跟隨照料,哪像我只有在沐休的時候才能回家一趟,平時衣服也沒人給洗、飯菜也沒人給做,這么下來怎么可能不生病?”
然后順勢說道:“阿母,要不干脆讓蘭芝也跟我去府衙算了,這樣平時也好有人照顧我。”
焦母本來是不想答應的,可是剛才一聽居然這個問題已經影響到兒子的仕途了,頓時就有些猶豫不決,唐寧見焦母有些動搖的樣子,連忙趁熱打鐵道:“阿母您放心,雖然蘭芝跟我去了府衙,家里少了一個幫手,要多多辛苦一下大哥和大嫂,但我保證以后家里的柴米油鹽都由我來負責,想必這樣大哥大嫂就應該不會有所不滿。”
聽到唐寧這么說,焦母頓時覺得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受到了質疑,于是冷哼一聲道:“你在府衙那是正事兒,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咱們焦家的未來,你大哥大嫂怎么可能那么不懂事?再說了、就算他們不懂事不是你阿母我呢么?
不過既然蘭芝要去府衙照顧你,那家里的活計你大嫂的確要多擔待一些,所以你也應該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