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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央到家的時候已是十二點過半,顧媽媽的電話也已經催了好幾次,她找了個車位將車停進去、熄火,再看手機才發現有一條椰絲南瓜糕的消息,發送時間為十分鐘前。
椰絲南瓜糕男神你到了嘛`
同參剛剛到,之前沒看到你的消息。
消息剛發出去幾秒,就收到了對面那人的回復,好像他一直抱著手機等著回復似的。
椰絲南瓜糕沒事\
椰絲南瓜糕男神到了就快去吃飯,替我向公公婆婆問好\
顧央頗感有趣地勾了勾唇,正經地回復道,“嗯,會和他們轉達兒媳婦的問候的。”
她這句發的是語音,偽音下的嗓音顯得低沉磁性,雖說用的是平淡而鄭重地語氣,但句末處卻帶了幾分笑意調侃。
陸瓷剛聽到男神的聲音從手機揚聲器放出來,心里一跳,手忙腳亂地捂住揚聲器,退出企鵝界面來,然后去看陸媽媽,見她正一邊看電視一邊織毛衣,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才悄悄呼出一口氣。
他拿著手機躡手躡腳走到陽臺,調小了音量,才重新點開語音,將手機貼著耳朵仔細聽。
聽完了一遍,他又像是沒有聽清楚般,又將這條語音重新聽了一遍。
兒、兒媳婦\
陸瓷感覺著胸腔內越來越快的心跳,咬著下嘴唇,覺得胸口的那股熱量要將自己整個人都燙傷了。
顧央剛進家門,就看顧媽媽迎出來,接了她手中的東西。
“你爸剛剛還在說你怎么還沒回來。”
顧央一邊脫下腳上的高跟鞋,一邊答道,“路上稍微有點堵。”她換好拖鞋,對坐在客廳里看新聞的顧爸爸問了聲好。
顧爸爸點了點頭,他是個儒雅的中年男人,戴著黑色的細框眼鏡,書卷氣十足,與顧央這種干練的打扮全然不同,“瘦了。”
顧央笑了笑,“哪能啊,每次我回來你就這么說,這么下來還不得瘦幾十斤”
“來,央央,老顧,吃飯了。”顧媽媽將鍋上燉著的湯端到餐桌上,她聽到父女兩人的對話,道,“你爸這是心疼你呢,一個姑娘家家地成天得和個男人似的在生意場上打拼,擱哪家都心疼。”
顧央的外祖父用了一生時間打拼創立了欣和傳媒,自然是想將這個公司一代一代傳承下去,偏偏他和妻子只育有一女,也就是顧媽媽,這個女兒還對經商一竅不通,反而癡迷文學。于是外公只好退而求其次,想為女兒招來一個上門女婿,繼承自己的公司。
而這個計劃也很快破滅了,顧媽媽愛上了在f大任職的文學教授,還對他表示此生非君不嫁。
當年這件事差點讓顧央的外祖父將顧媽媽逐出家門,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兒,他最終還是妥協了,想著培養幾個可靠的心腹打理公司,每年有分紅,讓她的日子能過下去,同時也期盼自己的外孫能繼承自己衣缽。
好在顧央終于沒讓他失望,自小就展現了卓越的經商頭腦,大學也選擇的是金融管理專業,除了不是男孩兒,在公司處事與同齡人相比都更為優秀,現在只盼著能多磨礪她幾年,然后將權柄交與她,頤養天年。
只是顧媽媽和顧爸爸就心疼女兒了,但這又是顧央自己的選擇,因此只能在她回來的時候念叨幾句,多做幾個菜犒勞她。
“來嘗嘗這個土豆燉牛肉,這個我燉了好長時間,土豆都燉化了。”
顧央依言夾了一片牛肉放進嘴里,事先腌制入味的牛肉片肉質鮮嫩,但并不過于軟爛,韌性十足,外層裹挾著燉煮過后化開的土豆泥,別有一番滋味。
“好吃。”
“就知道你喜歡,”顧媽媽笑瞇瞇的,“還有這個魚,特別嫩。”
“我知道了媽,我吃著呢,你不用管我。”顧央無奈地笑了笑,在顧媽媽飽含期盼的目光下還是從魚肚子那里剔下一塊魚肉。
魚是清蒸的,沒有別的什么花哨,上鍋的時間不長不短,正是是魚肉最鮮嫩的時候,又因為灑上了料酒生姜和蔥花,去除了魚的腥味,再淋上一層加了蔥末和青椒絲的蒸魚豆豉油,既入味又鮮美。
這桌飯菜大概會讓某個小吃貨食指大動。
顧央想著,就對正吃飯的顧媽媽和顧爸爸道,“爸媽,剛剛遇到個小朋友,說要我替他問你們好。”
“啊什么小朋友”
“沒什么,”顧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媽,你這個魚蒸得好吃。”
顧媽媽頓時驕傲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做的。”
吃完了飯,顧央幫著顧媽媽收拾了碗筷廚房,又和顧爸爸坐著聊了一會兒天,便說要回金水灣了。顧媽媽想讓她留下來吃晚飯,但見顧央堅持,也只好讓她回去了,順便還塞了一袋土雞蛋讓她帶過去。
等顧央回到金水灣,重新登錄企鵝,就看到“是溫暖不是狗血”有艾特自己的消息記錄,于是就翻上去看上面的聊天記錄。
策劃肉松火腿三明治主役攻同參主役受椰絲南瓜糕今天晚上去vv試試戲、練練感覺可以么
主役受椰絲南瓜糕好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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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役受跳跳糖看吧,人家根本就不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