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種族的繁衍,人魚自然是存在一年一次的發情期的,每到這個時候,不論是成年男性人魚還是成年女性人魚的身體都會自發進入了最適合孕育幼崽的狀態,皮膚更加緊致白皙,身段更加柔軟,隱藏在鱗片下的生殖口更加容易開啟。
當然,發情期并不意味著必須交合,如果人魚沒有伴侶,或者并不想受到發情期干擾,只需要前往醫院打一針消除發情期的影響就沒問題了。
而顧央這樣提起,就與明目張膽的勾引沒有任何區別了。
喻橫舟將她平放在床鋪上,看著她灰藍的眼睛詢問道,“你想好了”
“想好什么”顧央抬手環住他的后頸,手掌下泛著蜜色的皮膚緊實又可靠,她輕輕笑了笑,艷麗的容貌在這種氛圍下似乎也染上了某種情色的意味,“我記得在第一次躺在這張床上的時候,就和你提到過我的規則。難道不是你一直在考慮”
喻橫舟一時間有些怔然。
他們至今都沒有做到最后,難道不是她一直沒有準備好嗎
“不是哦,舟舟,”顧央好像看懂了他在想什么,伸出一根纖長的手指在他眼前搖了搖,“你應該仔細想一想,我有什么時候拒絕過你嗎”
喻少將冷靜分析。
答案是,沒有。
本就是唯幾的幾次親密接觸,都在最后關頭被喻橫舟抱著包容尊重的心態中止了,然而現在照顧央的意思,事實上他根本就不需要等到現在
得知真相的少將先生感到十分的震驚,還有委屈,委屈得他低下身體,一口吻在了顧央細膩光滑的脖頸上,人魚的肌膚就像是玉一般,帶著涼意,卻并沒有玉那般的冷硬無情,沁著微香的柔軟,給人一種能夠供以肆意把玩的錯覺。
喻橫舟微微恍神,唇齒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用牙齒吮咬著脖頸上的肌膚。
顧央感覺到他溫熱的唇舌,頸側的皮膚傳來一陣帶著酥麻的刺痛之感,她禁不住低哼出聲,嗓子里也帶了點啞,模糊的音調曖昧到勾人。
或許是屬于男人的本能,又或許是他早已在腦海中演練了千遍,他的手無師自通地伸進她上衣的下擺,有點生疏地撫慰細膩如雪的身體。
顧央的魚尾輕輕擺動,冰冷的鱗片緊貼上被熨燙得一絲不茍的長褲,無端的多了一份旖旎。
擁抱,接吻,撫摸。
帶著熱度的肢體觸碰,緊密糾纏,他們如此契合,好似本該融為一體。
悄然打開的生殖口溫軟濕滑,等待著最后的結合。
“橫舟米蘭達”凱瑟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如同一個重錘,將沉浸在情欲中的兩人瞬間砸得清醒過來,“晚餐已經做好了,你們快下來吃飯。”
顧央對著上方的喻橫舟眨了眨眼,忍著笑應道,“好的媽媽,我們馬上就來。”
凱瑟琳得到回答就離開了,全然不知臥室內還有個被自己坑得十分艱辛的親兒子。
喻橫舟看著顧央那副笑得幸災樂禍萬物失色的臉,只能在心中長舒了一口氣,撐著身子要坐起來。
顧央眼疾手快拉住他,親了親他的臉頰,說道,“乖,我們可以換一種快的方法解決你的小問題。”
喻橫舟靜靜地看向她,鴉黑的眼睫微垂,竟真讓人覺得有點乖巧。
顧央笑著摸了摸他的嘴角。
至于最終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快速解決了問題就不多贅述,總之,十幾分鐘之后,收拾干凈的少將先生及其夫人下了樓,和自己的母親凱瑟琳夫人共用了晚餐,并且在餐后喝下了秘制補湯,為之后的夜晚生活奠定了良好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