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嚴均輕咳一聲,“既然央央餓了,我們就直接去火鍋店里吧”
顧裴山淡淡地“嗯”了聲,抱著顧央說,“那家火鍋店我聽說過,先開車帶央央過去,我們到那匯合。”
“讓小塘跟著你們過去,他認得路,”詹嚴均提了一句,又問安安靜靜的詹塘,“小塘行嗎”
詹塘點了點頭,對顧裴山說,“我帶叔叔和妹妹過去。”
顧裴山對詹嚴均沒什么好臉色,倒不會故意為難一個孩子,他面色微緩地對詹塘笑了笑,然后問顧央,“爸爸開車,讓哥哥和你做后面,好不好”
顧央點頭答應了,很有主人意識地從顧裴山身上溜下來,去牽詹塘的手,“哥哥跟我來上車。”
詹塘比她高了一大截,還是微微彎下腰讓她牽著手走了。
之后到了火鍋店里,三個大人和兩個孩子不尷不尬地吃完了一頓飯,桌上大多是詹嚴均在說話,顧裴山冷淡地應著,梁馥夾在中間也難受得很,最不受影響的就是顧央,一邊吃得歡快一邊用長筷子給爸爸媽媽涮火鍋,將白菜和切好的還不忘照顧沒什么存在感默默吃菜的詹塘。
一頓飯過后,顧裴山先帶著顧央離開,顧央和梁馥擁抱之后說再見,和詹嚴均也打了招呼,她轉頭見詹塘端正地坐在位置上沖她晃了晃手,也學著他的樣子晃了晃手。
第二天原本是說好和顧裴山韓魚兩個aha一起去游樂場玩,但是韓魚有了對象就忘友和干女兒,一心一意要去陪她的oga過二人世界。
顧裴山索性也不去游樂園了,在電腦上搜索了一會兒,直接定下兩張火車票,收拾了點行李,帶著顧央踏上了說走就走的旅行。
他們撐著油紙傘在古城的雨巷里穿梭,聽雨水滴滴答答落在瓦片上的聲音,爬著梯子給墻縫里長出的一株野花打傘;在天不亮的時候就起床,一步一步爬上高山,在云霧繚繞之際看山間緩緩升起的日出;穿著寬大的罩衫,騎著駱駝在沙漠里行走,聽著駝鈴一聲一聲晃動輕搖。
韓魚上門找不著人還以為顧裴山帶著顧央尋了短見,要不是連著十幾個奪命連環ca聯系上了顧裴山就要去報警了,她聽說顧裴山和顧央是父女倆一起出來旅游,也怕提離婚的事戳到了顧裴山的痛處,只說,“你們兩個好好玩,帶我干閨女吃點好的,我請客”
顧裴山懟她,“我給我閨女買吃的,憑什么要你請”
“行吧行吧,”韓魚不和他一般見識,“總之你們吃好玩好喝好。”
顧裴山喜歡給顧央拍照,睡著的,吃飯的,笑著的,生氣的,等兩個月之后他們從外邊回來,顧裴山就洗出厚厚一沓顧央的照片,全部好好插進買來的兩個相冊里,放在書柜最醒目的位置。
在他們旅行期間,梁馥為了腹中的孩子早早和詹嚴均登記結婚,十個月后在醫院生下了一個oga男孩,被詹嚴均取名為詹嵐。
詹嵐剛出生的時候,顧央還去醫院里看過他,小小軟軟的一個,臉蛋皺巴巴的,信息素帶著一股子奶香味。
梁馥幸福地窩在詹嚴均懷里,對她說,“央央,這是弟弟。”
曾經一個人在醫院里生產的痛苦,終于在這次被詹嚴均抹平了。
顧央并沒有待太久,她無法不顧及陪她來看梁馥的顧裴山是什么心情,她也沒在醫院里見到詹塘,這個新降生的小生命,大概也讓詹塘在他家庭里的位置越發尷尬了。
不過顧央也沒太在意詹塘,畢竟他只是她名義上的繼兄,也只有一糖之緣,那糖還粘牙得很。
而梁馥雖說并沒有忘記她這個女兒,每周會抽出時間和她待在一起,但還是將更多的重心放在了詹嵐身上,顧央自己則將更多的精力花在了讓自己開心和讓顧裴山開心上。
度假世界,當然是開心最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啊我的雅思成績要出來了好緊張:3」
希望我能過,不然又要開始瘋狂復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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