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道駭的魂不附體,此時也顧不得形象,小命要丟,還管其他破事他手中木劍一丟,就地一滾,如老鼠耗子一般,那八桿旗幟插在他身邊,最后一桿大旗落下,直捅到他胯骨之間。
那袍子直接被穿透,這巫道頓時慘嚎一聲,捂住自身后股,那旗桿插得結實,已有血噴了出來。
“起”
杭忠泉兩手一動,頓時陰風大起,那周圍墻上灰瓦升天,如黑云壓世,噼里啪啦碎在天穹,炸的爆響如鞭,嘩啦啦砸在下面,把所有人籠罩在中
待暴瓦俱落,那些個達官顯貴,裴氏家人戰戰兢兢抬起頭來,卻發現那些個瓦片沒有一個砸在他們身上,俱都落在旁處,圍成個圓圈,不曾傷了他們半點毫毛。
此時又聽巨響,那道臺陡然崩塌,地上銀水亂抖,聚在一起,被沙土掩埋,那些個持扇的仆從早就落荒而逃,屁滾尿流,而那些個蒙面的仙姑也早就沒了影子,嚇得魂不附體。
此時天上金光化陰,鬼風陣陣,那些個逃跑之人轉不多遠,砰的便砸在墻頭之上,這正是鬼打墻口,堵人不出
“有妖怪啊”
“是是那個厲鬼”
裴家諸人駭的哭號起來,而此時,那裴卿蓉之父卻是想起了什么,旁人俱都抱頭亂竄,唯他不曾動作,站立原地,直盯那天上金神。
杭忠泉轉頭,感到那中年人目光,直接開口,哈哈大笑“裴南君,你可還記得我”
“記得,如何不記得”
裴南君盯著天上金神,緩開口“你如今,是鬼是神是來報復老夫的么。”
“若是是又如何若是不是又如何”
杭忠泉盯著他,又是笑起,而裴南君直面于他,道“若是來報復的,那只殺老夫一人便可,若不是,也請給老夫一個面子,只對老夫一人施法,莫尋他人。”
“你倒是好膽”
杭忠泉大斥“這紅臉白臉都給你唱了,善人惡人都給你做了,且問,你心中當真如此之想么”
“當真”
裴南君低聲怒喝“老夫一人當擔,說到做到”
“堂堂男兒,無信不立杭忠泉,你也是飽讀詩書之人,不論你今日是鬼是神,也當曉得這個道理”
“好,我成全你”
杭忠泉冷笑,手掌一揮,一道陰光打落,直沖著裴南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