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伸手捶了老爸一下“哪有男的去的,”想了想,說“我這幾天也合計這事呢,明兒個我去問問吧,萬一要是懷上就遭罪了。”
張興明“小明他爸說能弄啥環,不用手術,就因為這個吵吵呢。”
“啥環”
“呃,我不知道,我一會去問小明去。”
老媽摸了摸張興明的腦袋,說“小孩不興說這些,你這是找揍呢,我自己去問。”
晚上老爸老媽嘀嘀咕咕了半天,張興明聽明白了,老媽問了,要到市里總院去戴節育環,鎮上門診做不了。
杯鋼集團那時候還不叫集團,就叫杯溪鋼鐵公司,直屬冶金部的,下面幾十個廠,基本上涵蓋了整個杯溪市各區縣,每個廠都有一個門診,檢查治療一些小病常見病,一個地區有一個大門診,重病大病就得到總院去。
選礦廠門診就是張興明縫腦袋那地方,一棟三層小樓。
杯鋼醫療系統的所有門診,職工看病都不花錢。
媽媽身上的隱憂就這么解決了,張興明徹底放松了心情,開始享受這得來不易的第二次童年。
上山下河爬冰臥雪放開了野,這叫一個盡性啊。隨著年齡的增長,加上身體的生長,精神力也越來越強,已經可以把幾公斤的東西帶到隧道里了,張興明相信,等他上學的時候,就能把車弄出來了。
而且在不斷的嘗試中張興明還發現幾個問題,隨著精神力的增長,自己出入隧道已經很輕松了,只是一個念頭就進來或者出去了。
帶東西也是,不用手拿著,只要精神鎖定就能帶進帶出,而且從外面帶進來的東西在里面還可以用思維控制,就是想讓它擺放到哪里只要精神鎖定想一下就行。
只有他本人和那臺福克斯沒這待遇,必須老老實實的走。
時間一天天過去,張興明也逐漸把帶進隧道的物品瞄向更大的,就比如,老媽養的月季花,這還是他第一次嘗試帶活的東西進里面。
雖然只是植物,而且那么大聯花帶盆的一堆,怎么也有接近二十斤。集中注意力,進好久沒有的頭暈目眩的感覺,腦袋一下子像被抽空了。
人和花到是都進了隧道空間,可是張興明直挺挺的躺在公路上,又暈了。
過了有近二個小時,張興明才慢慢緩過來,腦袋里還有點抽抽,晃了晃頭,看到那盆月季花擺在福克斯邊上,沒啥變化,上面開的五朵花還在。
拍了拍腦門,從地上爬起來,走到花盆邊上,仔細看了看,嗯,沒啥變化,那就在這里放幾天,看看能不能活。聞了聞花香,腦袋里也緩過來了。
正準備出去,突然發現隧道空間里有了一些變化,花盆擺放的這一側,緊挨著隔離帶的白霧,向后退了有二米遠,再仔細看看,沒錯,退了兩米遠。
本來到處都是白霧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有隧道口和這五米長的公路能看見,可這時,已經能看到了一點隔離帶外的草地,空間里有了一小片綠色,不再是青色的公路水泥色的隧道口了。
這無疑給張興明帶來了一份驚喜,原來這空間還能變化,就是不知道最后能變成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