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一首歌留步喂留步,前去便無路,甜甜唧姐姐你稍稍留步,姐姐你走錯了路,應當轉去東北面,問我作向導哦,轉彎經過幾間鋪,就是我茅廬,今天適逢雙喜日,我嘛要娶新婦
后面記不住了,反正當時這成了最時毛的撩妹歌曲。有興趣的去聽一下,很好聽的。
玩到十點多,張興明拉著大姐回了房間,木友德也回去了,在那個年代,人一般都是八九點鐘睡覺的,這就算能熬的,一般十點過就睡了。
其實張興明睡了一下午,根本就不困,只是看十點多了,得給二哥創造些條件不是,要知道在這個年頭,兩人睡一起了就肯定沒跑,結婚過日子是一定的了,可不像后世,別說睡一覺,天天換人睡都正常,睡年一結婚,新郎換了。
兩人回房張興明看電視,大姐去洗漱,出來把衣服脫下來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到床上,套上睡衣,這時代的人根本沒有穿睡衣的概念,可是張興明有啊,家里人就一人整了兩套,也就是當家居服穿。家居服和睡衣是兩回事,可是在國內一直是混的沒區分
大姐把被子放開鋪好,自己鉆進去,張興明就靠在床頭,大姐把手摟在他腰上,等電視出了雪花,大姐已經睡著了。
張興明輕輕把大姐手拿開,去關了電視,到窗前站了一會兒,又聽聽隔壁房間,那時候的房子隔音那叫一個好,使勁喊都不一定能傳出來,聽了也是白聽,四處看了看,沒事可干,只好低頭去洗漱,這年頭想熬夜不睡也是有難度的。
弄好了輕輕鉆進被窩,大姐的手就自然摟過來,擁著大姐閉上眼睛,窗外沒有一點聲音,沒車沒夜生活啊,張興明就覺得其實這時候也挺好的,最起碼對人本身來講,有害的東西基本沒有,一切都是純天然的,沒有那么復雜的城市生活,人本身也就簡單起來,活的輕松愉快。
胡思亂想著就睡著了,其實后世許多晚上不好睡睡不著的你可以試試,把電腦關了手機關了電視關了,你靜靜的躺在床上,哪有睡不著的,說睡不著,只是給自己任性找理由而已。
早上張興明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東北過年前后早上要七點多才亮天的,下午四點多就黑了。
輕輕起來,穿好衣服,張興明下樓出來,然后圍著旅社跑了幾圈,也挺長時間沒在外面運動了,跑了幾圈以后冒了點汗,渾身舒服。
等他跑夠了回到樓上,木友德已經起來了,房門開著,張興明就走過去,看木友德正坐在床上拿張報紙在看,抬頭看張興明進來笑了一下,說“怎么起這么早”張興明活動著手腳,說“我都下去跑了好幾圈了,昨天睡多了吧,睡不著了。”
和木友德閑聊了一會窗外天就大亮了,馬路上開始出現汽車,公交車面包車,最多的是卡車,車廂后面拖著個車斗,轟轟隆隆西里咣啷的狂飚,這個時代的司機是幸福的,空曠的大街,不管啥車都能飚起來,張興明就見過把車軸開出火花的公交車。
木友德到餐廳去點菜,張興明挨個敲門,把二哥兩個和大姐都喊起來洗漱,趙淑華同志從一露面就羞紅著臉不抬頭,張興明就故意盯著她看,二哥的腰一早上被掐了無數次,張興明估計肯定得青。
幾個人吃過飯,退了房,開車回到商場,大家已經都在忙了,送貨組的小伙子們頭上冒著白煙裝車,吱吱啞啞的蹬走,這幾輛三輪才大半年,看上去就快散架了。
上了樓,苗麗坐在二姐原來的辦公位置正在看表單,見張興明進來還有點不好意思,張興明就沖她比了比大拇指笑笑,關上門到自己的辦公室。
二姐在這邊坐著呢,拿著厚厚的一疊資料在看,張興明湊過去看了看,是市里的待業青年登記表,原來是在挑人。
張興明說“男的必須身體好,性格穩重,女的要長的過得去,個頭不能太矮。”二姐抬頭看了他一眼,沒出聲,繼續看資料,張興明渾身一緊,話說二姐的個頭,有點不咋高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