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把手槍插進槍套,說“行了吧,上車吧,這風吹著,你們不冷俺們冷啊。”
老寶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結果碰著被打的地方了,疼的嘶了一聲,說“上車上車,下午還得去給你辦工作的事呢。”然后他對著院門喊了一聲“叔,我領二丫去辦工作了啊,我那屋你沒事幫著照應一下,我得住宿舍。”
兩個人走過來,司機對站在一邊的兩個混子說“把他倆弄上去。”
那倆連攙帶扶的把銬起來這倆給弄上了車。
進了車里,把那四個往后面一趕,這輛鋼鐵巨獸調了個頭,卷起漫天雪屑,向山下駛去。
車走了,院子門打開,二丫的爸爸站在門口望著車漸漸走遠,直到看不見了,輕嘆了一口氣,關上了院門。
而同時,坎下的臺球廳里這會兒已經熱鬧的像迪廳一樣。
剛子和三子被圍在中間,一大堆人也不打球,就站在那紛紛議論著。
剛才車上去,剛子從車上下來,就進了臺球社。
他還是很感激三哥的,如果不是三子當時的舉動提醒了他,他可能就失去了一次機會。
進門他就給三子買了包煙,說了一下這一會的際遇,他們還不知道,他們現在已經是一個老板了。
那幾個混混當時也在臺球社里,聽見他們把啥安保說的這么牛逼,就表示相當不屑,再加上聽說老寶上去找媳婦去了,那高個當時就毛了,他追二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怎么能忍。
于是四個人就上去了。
有愛湊熱鬧的就跟在后邊,遠遠的看熱鬧。東北的冬天山坡上啥也沒有,一望無際,臺球社往上走一截就能看到坡頂上的情況了。
結果就看到四個人被人家三下兩下就撂了,槍也響了。
這哥們跑下山沖進臺球社就開始喊“三哥,真個個帶槍,老鷂子他們幾個算完了,銬上扔車里了。”
大伙就圍上來問“才子你看著啦幾個人動槍了啊”
才子點點頭,對三哥說“三哥牛逼,真他媽個個帶槍。老鷂子他們讓人兩人三下就撂了,老鷂子估計現在還是昏的,招才也挨了一下,媽了個逼就一下,招才那體格行吧爬都爬不起來了。”
大伙追問“那咋還動槍了呢”
才子喘了兩口氣,說“明河沒挨打,想跑,人家沖天開了一槍,明河就瘺了,還是他把老鷂招才弄車里去的。我估計這下老鷂和招才夠嗆,他倆身上都帶著刀呢,讓人翻去了,還給他倆上了銬子。”
三哥抽了口煙,說“聽見沒上午要不是我,賓子今天也是個完蛋。老寶這下抖起來了,牛逼嘍。哎,以前誰欺負過老寶的,長點心眼啊,別讓人逮著尾巴。”
沒有事的就起哄,打過老寶的一哥們撓撓腦袋,半天整出一句“媽了逼明天我去遼陽,躲幾天,干不過了啊。”
剛子說“不至于,老寶那人還行,你再不招他就行了。”
大伙就又哄起來,說“剛子現在也牛逼了啊。剛子,老寶直接就換皮了,你咋沒換呢”
剛子說“老寶比我牛逼,人家直接入職了,我得去奉天培訓,完了合格了才行呢。”
司機對老嘎說“去把那個也銬起來,他身上應該也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