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明就是想用這種日復一日的記憶,把國家和軍隊的印記刻在這些人的腦海里。
安保這邊的食堂也是完全參照部隊來的,只是廚師不是兵,而是從外面請的。
大盆菜,大鍋飯,還比部隊多了份湯和小咸菜。
一百多個人里至少一多半平時都吃不到多少油腥的,這會兒面對滿碗的肉,再加上邊累還餓,又洗了澡,吃的這叫一個嗨,食堂里全是稀里胡魯的吃飯聲音。
吃飽了飯,各人洗個人的碗,洗完裝到碗袋里,放到指定位置,然后列隊到操場上慢走。
走了幾圈以后就自由活動了。人群一下子散開,一伙的在操場上閑逛,紛紛議論著。
被混混們稱為進入地獄的訓練生活就這么簡單的開始了。
整個混混隊伍被稱為訓練營,營長王晟,副營長李文學,老嘎和老寶算抖起來了。不過這名是虛的,教官說了算,他倆也得跟著練,待遇上肯定要好的多。
中國軍隊訓練第一項永遠是隊列,這是迅速形成集體觀念和服從觀念的最好辦法。
別小看走隊列,這算是重體力活,幾個小時下來腿都快抬不起來了,一個一個滿身大汗。
間休,老嘎和老寶一邊舒展胳膊一邊順著操場慢走,老嘎還好,老寶汗出的像洗澡了一樣。
老嘎看著老寶說“你這體格真不行啊,這像個雞崽子似的,走兩步這一身汗,要是跑幾圈你不得死這啊可咋整啊你說。”
老寶叉著腰,一邊深呼吸一邊沖老嘎翻了個白眼,說“我是搞技術的,你以為誰都像你滿腦袋肌肉啊,再說了,這是剛開始不適應好不說不誰訓練結速我比你還能行呢。”
老嘎仰天大笑兩聲,說“行,到時候你要比我強,我給你當秘書,說啥我都聽。”
老寶白了他一眼沒吱聲。
剛子和兩個學員從一邊走過來,說“哎呀我草,這日子咋過啊,我腳都起泡了,一走這個疼啊。”
老嘎回頭看看他,說“誰沒起就你疼啊你有種去和教官說去。”
剛子撓了撓汗了巴吉的頭,說“我特么要敢早去說了。”
訓間休是不準坐或躺的,只能這樣慢慢的走動。
哨聲響起,滿操場亂晃的人群迅速整隊,形成四個整齊的方塊。
教官是每隊兩人,輪流進行。
下午是外語培訓,英語和俄語,讓人意外的是這群混混里有四個人日語說的相當溜,于是一群苦逼又多了一項日語,教官就是那四個混混,正好一個排一個。
半個月以后進行了一次外語測試,根據測試成績,外語學習重新分班,這樣外語學習的時候就成了四個班,三個班只學一種,另一個小班同時學英俄日三種。
天才什么時候都有,這和出身沒有關系。
時間過去二個月的時候,隊列變為早操,上午開始體能訓練,下午也多了項槍械訓練,混混們開抬摸槍了。
整個基地的地下差不多都被掏空了,一半是房間倉庫,一半是室內靶場。
每天下午三點半,學員們就開始在這里學習槍械知識,練槍法。
老寶拿著一把手槍,用繃帶把手和槍把綁在一起,聚精會神的打靶。
他力氣小,怕開槍的后座力把槍從手里震出去傷人,只好這么綁一下,等身體手臂適應了就好了。
老嘎在打步槍。
他身體素質好,槍械訓練和體能的關系非常大,肌肉組織能有效的緩解后座力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