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也笑,說“別聽二明瞎說,咱們這邊現在正在注冊呢,等過了年就清楚了,到時候所有人的股份和職務都要重新定位劃分,現在苗嬸審計中心那邊正在做各部門的資產總案呢。”
二姐愣了一下,說“還要重新弄啊這事整大了真麻煩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咋回事了。”
張興明老臉一紅,說“這個怨我,一是步子大了,架子沒跟上,二是有些事想簡單了。年后這一次重新搭內部架子,以后就基本上不會出現這些問題了。”
沈韻秋撇撇嘴,說“哎呀,想那多干啥,外面不亂就行了唄,反正就這幾個人,能錯到哪去”
張興明說“我,二哥,二姐,你,陳嫂,咱們五個以后算是中心管理單位,做為集團主要執股方,苗叔苗嬸嘎子是第二梯,執股,但不參與集團管理,只負責好自己那一攤就行。小紅我大姐,于秀紅,楊春梅,胡文革,李栓柱,于漢明,于長城,苗偉,苗麗,再加一個趙三,算咱們的第三梯高級管理團隊,分別在自己那攤享受股權,也不排除少量執股,但具體數據得等咱們年后把整個集團細化之后,苗嬸那邊數據下來再研究,現在說有點早。”
二哥說“我說點想法,我覺得集團所有股份最好是握在你一個人手里,然后我們四個在負責這攤和你分股,然后下面再根據實際工作從我們手里分股,這樣一層一層下去,簡單明了。原來上次咱倆說的時候,我還沒想這么多,現在這么一看,咱這玩的越來越大,以后的事我都不敢想,就覺得拿多了,心里不蹋實。”
張興明說“二哥,這買賣當初就是咱倆一人一半干起來的,不管它弄成多大啥樣,那也是當初那四百塊錢啊,你咋這么說呢”
二哥撓撓頭,想了半天,說“不一樣了,那前也沒想到能有今天哪,有時候早上醒了躺床上,感覺像做夢似的。
說實話二明,也就當初咱倆弄鐵前我還作用,那時候不搶就干不了,你也小,不過那也就是打幾架唄,也沒干啥大不了的。
后來開商場,一開始我也沒想那么多,這現在一看,太嚇人了,越往后我就越覺著我拿太多了,心里真不蹋實。”
二姐想了半天,問“那和這事有啥關系呀”
張興明藐視了她一眼,說“廣告演藝公司啊,咱們可以把這次春晚承包過來啊,央視只管排好節目,場地這塊咱包了,他也不用出場地錢,咱也不用管演出設備錢,多好,連電視轉播錢都不用管。”
張興明說完,屋里就安靜了下來,幾個人坐在那靜靜的琢磨,好半天,沈韻秋嘆了一口氣,說“然后就是只花一個體育館的租金和取暖錢,就把所有要做的廣告全塞到春晚上去了是吧
全國人民看一個多月,確實值了,還占了大便宜,而且你占便宜的同時,央視那邊還得感激你,因為他們經費不足,確實弄不起來了。真是高啊。我真想看看你腦袋里到底長啥樣。”
要知道那個時候的電視節目實在太少了,晚會性質的東西除了央視幾乎就沒有,一個春晚就要來回播近大半個月,還保準有人看,收視率肯定比現在的任何一家電視臺的總收視率還高。
二哥說“二明這一天這腦袋,轉的實在太快了,人家都說拍拍腦袋就有主意,我看二明這是抬手沒拍上主意就出來了,拍上得出來三四個。”
大伙輕笑起來。
笑了一會兒,二哥說“那就定了唄,那這到底是去不去京城啊早點定下來好準備。”
二姐說“肯定得去啊,這算是咱自己弄了,咋不去呢”
許麗娟看看張興明說“這又整出一攤,誰看著我看你就是甩手習慣了,根本不考慮管理上的事,隨便一句話就一攤活甩出來,還有,在哪辦公在奉天還是京城公司規模弄多大。”
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這位陳嫂已經完全適應了從老師到女強人的轉變,而且觸類旁通,舉一反三,不但在經營管理上表現出來了極強大的能力,而且張興明還發現她的宏觀能力更強,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具備的能力,這玩藝只能靠天生,不是能學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