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明就把小丫蛋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二哥匝巴匝巴嘴說“唉呀,都不容易,現在掙不著錢的越來越多了,好像一下子錢就不夠用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有時候想著幫幫吧,也不知道該怎么幫。”
張興明說“通貨膨長唄,很正常的事,關鍵是咱們這邊的老百姓信息上和南方差太多了,跟不上潮流,過慣等飯的日子了,這稍一變動就懵了,以后就好了。等咱們這邊成型了,能帶動一批,等大伙都知道該怎么辦就好了。
不過不論到什么時候,都會有窮人有富人,這是避免不了的事,大不了到時候盡點心幫一把唄。怎么樣兜里有錢能琢磨著幫幫別人的感覺好不好”
二哥點頭說“嗯,確實不錯。”
他伸手摟住張興明肩膀說“真沒想到有這么一天。我原來覺得兜里有幾十塊錢,喝點小酒打打架,在社會上混個號出來,這就是生活了。
后來一點一點咱就起來了,回頭看看像做夢似的,我有時候就會想,如果沒有你我得啥樣
我估計不是被人干倒弄殘了就是進去了,肯定是。所以我就捉摸著,你得說的算才行,誰知道以后啥情況,對不
我也沒上啥學,越來越跟不上了,也就充個樣子看看家還行,反正我也不愁,哥這輩子就交給你了。”
張興明說“大老爺們扯這些干啥呀,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人這玩藝吧,只要擺對地方就沒有沒用的,學上的少有屁事,你又不是傻,做買賣和混社會是一樣的,靠的是人心和腦袋。
再說了,這兩年你不是干的挺好的嘛,好的都讓我意外呢。而且心也挺細的,差的就是眼界了,等多出去走走就沒啥問題了。人做事主要看腦袋里東西,多走多看就行了,上學是有用,但也不能說不上學就沒用啊。”
二哥嘿嘿笑,說“讓我打架行,管點小事也差不多,但這么管公司真不行,你都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累。那事也不是我一個人弄的,有時候二姐她們都能給出主意,光指我早就不行了。”
張興明看著逐漸跑遠的小狗,說“咱們是老板,本來干的就是出錢的事,具體做事就得靠下面人啊,這有啥不對的你就是想太多了。行啊,我也不和你說這些了,懶得開導你。過了年你就跑外面得了,領著二嫂全國兜一圈,等過兩年有你愛干的事讓你干。對了,沒事去基地參加訓練去,外語我不強求你,盡量學就行,但是打架和打槍得學吧”
二哥就有點小興奮,往屋里掃了一眼,小聲問“要嘎哈呀還得動槍啊”
張興明蹲下伸手迎接狂奔過來的小蛟,說“去杠香港黑社會那些社團啥的,敢去不”
二哥摔摔手里的帽子說“管公司我打憷,那玩藝真是有勁使不上,掐架我怕誰啊啥時候去杠到啥程度”
張興明把跑興奮的小蛟舉起來親了一口,又把它放到地面上,說“等人訓出來的,趕趟,到時候肯定得有個帶頭的,你要是想去就去,但是咱可說好,真刀真槍你可不興上啊,你的性子毛起來容易出事。”
二哥把帽子扣頭上,說“我又不傻,這種事我喜歡,到時候你就瞧好吧。”
老媽站在臺階上喊“二明,小力,你倆嘎哈呢不進屋不冷啊”
張興明說“陪小狗玩一會,讓它們熟悉一下,你們不用管俺倆。”
正好幾個小東西追逐著跑過來,奶聲奶氣的吼叫了幾聲,配合的還挺好。
一路無話,車隊開到院子門口,大伙下車扶老攜幼,東西被司機和安保員拿著,一大群人從已經打開的歐式大鐵門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