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麗奇怪的看了一眼張興明說“為什么一定要我來唱啊”
張興明說“因為這首勿忘我太不適合你唱了,不好聽。”
嚴老伸手拍了張興明一下說“那是我小老鄉的得意之作啊,知道你這么說是要罵人的。”嚴老和施光南都是在zq出生的人,不過嚴老是在zq南開讀書,而施光南則是回京城讀的書。
張興明說“我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施老師的歌曲我聽過不少,像袁姐唱的在希望的田野上,像吐魯蕃的葡萄熟了打起手鼓唱起歌我都很喜歡,可是這首勿忘我真不適合袁姐唱啊,施老師應該沒去過sd吧這首歌模仿的沂濛小調有點畫虎不成,那啥,哎呀。”
捂著被打了一下的腦轉頭看向黃大導演,黃導扭頭看著下面舞臺裝不知道,袁麗咯咯的笑起來,嚴老也笑,說“沒事,在我這說說就可以了,出去可別亂說,那你有什么想法沒有”
張興明揉著腦袋說“有一點,不過我不識譜,寫不出來。”
嚴老很感興趣,說“喲,行啊小子,哈哈,沒事,我識譜,你來哼,我來記,好不好算咱們共同創作的,哈哈哈,我撿個便宜,誰讓你小子不學樂譜呢,哈哈,這么簡單的東西應該學一學,隨時把心里的感觸寫出來,把隨口唱的調子記下來,也許里面就能出一首流傳百世的呢。咱們人哪,活一輩子,總要留下點什么,對吧你回頭往歷史上看看,留下的都是什么詩,詞,歌,賦,對吧但是文章傳世的要求就太高了,難度也太大,只有歌曲,會一直唱下來,唱下去。”
邊上的工作人員不用吩咐,起身跑樓下去拿了紙和筆上來交給嚴老,嚴老把本子打開在椅子扶手上放好,擰開鋼筆,在本子上寫了1986元月工人體育館幾個字,然后對張興明說“你唱吧,我來記。”
張興明說“也不是很成熟,您先記譜,完了我再把詞填上,譜子還得您老給修修,配個樂。”
嚴老說“行,沒問題,我也很想快點看到你的作品,哈哈,要是不好聽你小子得請我喝酒。”
張興明咳了一聲,想了想,慢慢的哼起來。
時間太久了,有些地方他也記得不是很清楚,好在主要旋律還記得住,一首血染的風采提前一年多來到了人間。這首歌是87年春晚老山英雄徐良和王虹演唱的一首歌曲,一下子爆紅,后來徐良因為種種原因不再演出,這首歌被董文華放入了自己的專輯,由對唱變成了獨唱。
這首歌的詞作者是陳哲,曲作者是文化名人蘇越。
兩個人共同創作了很多首在那個時代膾治人口的歌曲,代表作品黃土高坡,熱血頌。
蘇越作曲的歌更多,張學友的對你的愛越深就越來越心痛,安雯蘇妻的月滿西樓,黃格選的傷心是一種說不出的痛,那英的漏雨的小屋等等,也是一代才人,可惜非得去經營公司投資影視,結果落了個鋃鐺入獄的結局。
張興明心里想著這些事情,嘴里輕輕哼唱,嚴老仔細的聽著,在本子上記錄。
第一遍只哼了曲子,方便嚴老的記錄,第二遍張興明把歌詞唱了出來
也許我告別,將不再回來,
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也許我倒下,將不再起來,
你是否還要永久的期待
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
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
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
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
也許我的眼睛,再不能睜開,
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懷
也許我長眠,將不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