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干事拿著手銬伸手就抓向一個安保員。
安保員側身躲開,柳燕兒也生氣,下命令說“準許還擊。”
這幾個丫頭早就忍不住了,一直弊著呢,一聽命令哪還管什么,還擊拿著手銬算攻擊不肯定算。
一個錯步鞭腿就上去了,那干事還沒反應過來呢,后脖子上就挨了一下,眼前一黑,手里手銬已經到了安保員手里,整個人撂翻,從后面一只手一只腳銬在了一起。
這下這些干事不干了,原本覺得一群女的不太好意思,這下自己人被撂翻了火氣也就上來了,在安保員不斷的“退后”警告聲中拿著銬子圍了上來,他們人多些,有七八個,都是膀大腰圓的大漢。
噼啦撲棱,保衛科被放倒了好幾個,有個丫頭下手挺重,把對面的干事鼻子嘴都打出血了。這些人是干啥的管你對面是誰,說動手就是真動手。
姜老師在邊上看的眼睛直眨,拿出電話開始報警“無法無天,無法無天。喂是派出所不這里是音樂學院,有校外流氓來學院鬧事,快來呀,打起來了,把保衛科的同志都打啦,一群人見人就打,就在西門,大門這塊。”
柳燕兒擋在丫蛋兒身前冷冷的看著付科長“讓你的人住手。”
付科長也沒想到這幾個丫頭這么能打,騰一下子火就沖上了天靈蓋,伸手拔出配槍“都特么住手,蹲下。”那會兒單位保衛科都有配槍。
柳燕兒喊了一聲“一級警戒。”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付科長“放下武器,原地抱頭蹲下。警告三秒,我有權把你就地擊斃。三二”
姜老師在邊上大聲尖叫起來,五個安保員,五把槍口對準了現場的人。
車上開車的三個安保員也跳了下來,抽出槍一路小跑沖了過來,把槍口對準這些保衛干事“蹲下,原地抱頭。”
付科長腦袋里嗡的一聲,他知道對面是什么人了。把槍啪的扔到一邊舉起雙手“誤會,冷靜。”汗大顆大顆的涌出來,聲音都嘶啞了“都蹲下不要反抗。”他槍里根本沒有子彈。
那會兒派出所和保衛單位除非特殊或者軍工部門,平時都不允許實彈,槍彈是分離的,子彈一粒一粒在槍套上插著,要用的時候現裝。90年代那會兒發生過許多起警察辦案被圍毆致死的事情,不是他不想開槍,來不及裝彈。包括武警也是槍彈分離,不過武警用的是梭子,上彈快。
遠處有辦事的人員,遠遠的看到這邊的情況回頭就跑。
一輛警車停到大門外,派出所就離著不到兩公里,一腳油的事兒。
兩個警察從車上下來,剛扶了扶腰帶,就看到了大門里的情況,臉刷的就白了。我操,不就是鬧事嗎這什么情況
柳燕兒眼觀六路,說“讓他們過來。”
離大門最近的一個安保員擺了擺手“你倆過來。”
兩個警察汗都出來了,吞著唾沫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有安保員過去把付科長的槍撿了起來,柳燕兒收起槍,拿出證件給兩個警察看“我在執行任務,由于學院保衛科方面操作不當引起了誤會,情況我會如實上報,現在現場交給你們處理。
這個人,對我的保衛目標欲圖不軌,他和他的社會關系需要嚴查。稍后我部會有人聯系你們派出所。”柳燕兒拿手指了指臉色蒼白蹲在一邊的姜老師和左思杰“我懷疑他經濟上也有問題。”
付科長小心的在一邊說“同志,我能了解一下情況不我也得寫報告啊。”
柳燕兒看了付科長一眼,把證件舉到他眼前,金色的國徽晃的付科長眼睛一瞇,苦笑了一下說“少校同志,你早點說明身份不就完了嘛。這事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