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拋到了腦后,吳浩朝著升起二維碼的洞府急匆匆的趕著路。
一邊飛速的趕回著,吳浩一邊發著狠“錢、寶、兒”
宗門的年終總結會已經結束,不過宗門的一些高層,會后又重新聚在了一起。
這一次參加的人都是宗門絕對的核心。
各個堂口的堂主、神鏡長老、供奉堂代表,還有宗主、真傳弟子,以及一位太上長老。
他們還要議論一些有關宗門發展的私密之事。
溫靜茹宗主高居主位,靜如處子。
她和諸位紅蓮宗的骨干寒暄一番,然后對著剛從天上下來不久的西門曉得說道“曉得,這兩年你在大乾歷練,那邊的形勢怎么樣”
西門曉得拱手一禮道“大乾朝堂看似平穩,不過實際上卻暗流洶涌,即便是我只在大乾江湖中廝混,也能夠感覺到。”
“那皇帝老兒久病在身,如今已經臥床不起好幾年了,現在都是大乾妖后在垂簾聽政。”
“去年有儒家修行者寫了首歪詩,暗諷大乾妖后雉雞司晨,由此引得妖后大怒,殺了他一家七百六十余口。使得大乾上下噤若寒蟬。”
“但是只以酷烈手段,又怎么能堵得了天下悠悠之口,妖后的野心早已路人皆知,更大的變動正在醞釀”
西門曉得說的聲情并茂,然而場中卻有人暗暗皺起了眉頭,大都是那些女長老。
在場中人,至少有一半人都是女性。最重要的是宗主還是個女人,這個時候在她面前提什么“雉雞司晨”,簡直就是在作死啊
火舞蝶衣輕咳了幾下,終于讓西門曉得醒悟了過來,收住了聲,干巴巴的道“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
場中雅雀無聲,終于那位紅蓮宗內唯一的太上長老發話了“司徒曉明,我看你是在大乾喝酒喝的燒壞了腦子,從哪里學來的那些儒家尊卑之道,我看那司馬皇后雄才偉略,殺伐果斷,實為一代雄主,哪里有你說的這么不堪”
太上長老的話中帶著幾分怒意,實在是這個弟子言語中對女人的輕視惹怒了了她。
作為上一代的真傳弟子,她是西門曉得的前輩,又經常指點真傳弟子修煉,可以說是西門曉得的半個師父,她一發怒,西門曉得自然噤若寒蟬,半個字都不敢辯解。
“好了,好了”溫宗主打圓場道“曉得剛才講的也是大乾那邊的實際情況和普遍思潮。那邊深受儒家毒害,思想自然不如我們嶺南這般自由。”
“我也得到消息,那個病鬼皇帝應該命不久矣,到時候皇位誰屬還是未知之數,如今大乾各方勢力聚集大乾都城元亨城,那里錯綜復雜,風云詭譎。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出現大的變動”
溫宗主條理清晰的解釋著大乾的局勢,可是說到一半,她發現在場中人有一半都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看著她,好像她的臉上有花一般。
“怎么了”溫宗主有些疑惑的問道。
“師姐,這不像你啊”這次還是太上長老直言道“你不是早就說過,咱們紅蓮宗要走武裝羊的路線,要蟄伏上至少千年的么。”
“這么關注大乾局勢干什么,反正與我們無關的呀,就讓他們亂去吧。我們只需要穩坐釣魚臺,默默種田發展就好啦”
“這才是我們的一貫政策啊”
太上長老話音剛落,立馬就有其他的長老附和出聲“是啊,是啊,我們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可以了,大乾就算洪水滔天又與我們何干”
溫宗主一時無言。
一會兒后,她轉身對旁邊的火舞蝶衣說道“我有說過這種話么”
“宗主”火舞蝶衣輕聲提醒道“太上長老說的還是有些不準確的,您當時說的是要蟄伏五千年啊她剛才說少了一些”
溫宗主“”
“這位弟子,請問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