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吳浩心中一驚,又暗暗慶幸看來自己是跑對了。
只聽江繼續道“現在她們追過來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明天一大早就說不定了,所以黎明的時候,我們還得早走才是。”
“為了防止意外,最好還是警戒一下。”
吳浩看著溶洞周圍,疑道“警戒有什么用呢,被人堵在里面還不是甕中捉鱉”
江笑著指了指水潭,然后說道“偵察巫怎么會安排沒有退路的補給點,那個水潭就是出路,在里面潛泳一段,能夠一直通到外面的。”
“原來如此。”吳浩松了口氣。然后他又問道“可是他們去搜索我們的營帳,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江神秘的笑了笑,然后道“我是偵察巫嘛,遠程偵察手段當然有一些了。要不然怎么跟幽在營地里捉迷藏。”
“不過我還好啦,只是被一個人給追索而已。不像老兄你,直接翻倍”
吳浩嘿嘿干笑,有一句不止當講不當講的話沒講出來。
他干笑兩聲,然后道“搜索就捜唄,反正咱帳篷里清潔溜溜,毛都沒有”
說道這里,他突然頓住了。
猛然,他一拍腦袋懊惱道“我靠,毛還真有,胡子沒收拾啊”
“胡子胡子”
在司徒明月猶自不放心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喃喃的時候,火舞蝶衣捏著胡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她才吐了一口氣然后說道“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們都被他給騙了”
接著火舞蝶衣又露出了疑惑之色“可是在他身上誠之境的反應為什么會這么慢發作呢”
“難道是皮厚”
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合乎情理的解釋后,火舞蝶衣把胡子一丟,然后又嫌惡的在司徒明月衣服上擦了擦手。
司徒明月依然在檢查著自己的下巴,并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
這個時候,有個有戎氏的巫過來告訴火舞蝶衣說他問過營地的守衛了,江和乙兩個人已經離開營地了。
隨后,又有巫過來告訴她,江身上有去往句芒族送信的任務。
火舞蝶衣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后她拍拍掌說道“月,我們走”
“走”沉迷在長胡子的陰影中不可自拔的司徒明月終于驚醒過來“去哪,去追嗎”
“追什么追,我們回去。”火舞蝶衣胸有成竹的說道。
“回去”司徒明月有些不爽的道“可是我們還沒抓到那個乙賊,為什么回去”
火舞蝶衣神秘莫測的笑了,然后說道“失道者自有天誅,從離開營地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死了。”
“我們又何必與一個冢中枯骨計較。”
說完她不在理會一頭霧水的司徒明月,信步離去。
“火舞師姐,你剛才說的那個乙賊已經死了是什么意思啊,是外面有猛獸,他會發生危險么。”回到住處之后,司徒明月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把心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這次她們所呆的住處當然不是她們開始的住處了。
因為那個地方會讓她們聯想到一些不好的回憶,所以火舞蝶衣回來后第一時間就提到了想要換帳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