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接下來,她便感到右手的那種酥麻的感覺開始蔓延開來,甚至左手也隱隱開始有些麻木的感覺。
嬴瑩立刻試圖去接開鏈結,但晚了一步,一股更強更大的電流瞬間在她全身游走了一圈,她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
襯衣男并沒有試圖通過鐵鏈將嬴瑩給拉扯到自己的身邊,畢竟嬴瑩還是有個一百斤。同時也沒有再次使用他那隔空取物的本領,因為整個場間的氣息已經被攪來異常地紊亂,無法有效凝聚起空氣中的各種分子。
他立刻向前沖了回來,試圖將嬴瑩作為人質給控制起來。
這種拿在手上的人質,可遠遠比用泰山鎮控制住的對手,要有用得多。
周柯和柳瑗也急速奔跑,刀氣縱橫,將身前的辦公桌椅悉數劈斬開來。
襯衣男知道這二位的馭刀有些難纏,直接道:“停下。”
說完,他揚了揚手中的鐵鏈,有些自嘲地搖了搖頭,繼續道:“差點兒忘了,她已經算是人質了。”
他的手中,不時有些許電光火花閃過,發出零散地噼里啪啦的聲音,而鐵鏈上,似乎一直開始蔓延著雷電,在不斷地刺激著嬴瑩。
嬴瑩本已被先前的電擊給弄來失去了意識,可經這么一刺激,又猛然醒了過來,不過皺著眉頭,無法說話,顯然有些痛苦。
“這兩個人的命,怎么算?”襯衣男干脆搬過來一把椅子,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
“你覺得你打得過我們兩個嗎?”柳瑗也學他,坐了下來,同時將與君絕和柴扉都收了回來,在身前打著旋兒,保持著一種威壓。
“這位小哥有些答非所問啊。”襯衣男在拖延時間,倒不是有援兵,而是他的確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走下一步,難道就這么帶著一個人質離開?別人一直跟著怎么辦?
讓他們兩個人不準追來?
別人可能答應嗎?
“我覺得我說得挺在點子上的啊,你把她殺了,不就只剩下你對我們兩個了嗎?”柳瑗挑釁地揚了揚下巴,意思是有脾氣你就動手。
“你在賭我不敢!?”襯衣男的氣勢也不弱,但其實心里也沒底,因為他完全不清楚柳瑗的為人。
說完,手中閃電之光再次大盛,看樣子又要折磨嬴瑩一番。
現在陷入了僵局,他打不過周柯和柳瑗,但捏著嬴瑩他也不敢殺,而雙方都絕對不會相信對方提的任何有關打破這個僵局的建議!
“我有兩個問題,分別問你們兩方。第一個問題,柳瑗你來回答,這躺在地上的女人,是不是就是傳說中你家小師弟的媳婦兒。第二個問題,就是問你了,你手中的雷鏈刀,可是前陣子青城山失竊的那把?先別急,等柳瑗先回答,我比較關心問他的這個問題。”
窗臺上,一個人坐在那里,斜靠著窗框,一只腳彎著,另一只腳放窗沿外面看不見。
城市霓虹閃爍,他一身雪白,長衫舞動,卻沒有影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