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曦道:“余主任,沒有沒有,小一硬要和大家比試畫符,可見習被中止了,她就想私下里找大家,可好像今晚沒有這個科目,她有點兒不高興。”
余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這是好事,互相競爭,有助成長,里院也沒有明文規定,說不準私下比試。況且你們這種級別,最多比出一個輸贏,連互相傷害都做不到,更別說出人命了。只是比一下安神咒。王曦你又為何阻攔她呢?據我所知,任昱潔,在安神咒上,可不一定能比得上陽巫小公主哦,讓她受受挫也好。”
王曦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呃,因為……這個……有些其他原因……”
余婉見那襯衣男已經開始皺眉,并對外界的刺激開始有了反應,伸出右手,虛空一畫,凝神成符,竟然正是安神咒。
只是那符畫得一氣呵成,行云流水,雖說畫符不停筆是基礎,可她畫符是就是讓人感到一種氣勢在里面。不僅有讓人心寧神靜的功效,連動作都是那么的優雅。
襯衣男面色逐漸安緩了下來,魂魄慢慢穩定,看樣子,快要醒過來了。
“哦?其他原因?”余婉望向了小一。
“一百元一盤,輸了的給錢……”小一老老實實地回答道,聲音小了許多。
她后悔死了,他氣王曦不讓她和別人比,剛才一氣之下,就把話給說出來了,現在余婉隨意詢問,他們卻不敢撒謊。
她知道里院禁止與普通人賭博,但同門之間,其實并沒有這條規矩,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點兒心虛。
呀,這任昱潔可是里七院的人啊,面前的這位可是里七院的內科主任,有些魯莽了,魯莽了。
余婉起身,走到了襯衣男身前,道:“不錯,小賭怡情,這點兒錢,昱潔這孩子輸得起。只不過嘛,她又不傻,不一定會和你們賭哦。”
小一的表情呆住了,傻乎乎地在那里盯著余婉。倒不是因為余婉沒有批評她,而是因為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在她的認知中,只要她穩操勝券了,去找別人打賭,就贏定了。竟是沒想到,原來別人還有不和她賭這個選擇的啊!
“啪!”余婉隔空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襯衣男的臉上。
“既然醒了,還裝什么?我的安神咒不值錢,非要這樣?”
見他醒了過來,余婉欺身上前,俯下身子,在他耳旁低語道:“今晚你死定了,但如果等會兒你說的,和地府查魂查到的,不一樣,你猜,我會高興還是生氣?”
說完,冷冷地笑了兩聲,替襯衣男理了理衣服,不再說話,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襯衣男打了一個哆嗦,不僅如此,就連其他人都有那種感覺。
這個叫余婉的女人,絕對不要去惹!
柳瑗對此更深有體會,他可是被余婉一腳給踹飛過的。
這個女人,很暴力!
哪里有拷問別人的時候居然是先讓人絕望,不給人希望的?
難道不該是先給顆糖嗎?
一上來就斷絕了對方生的念頭,那你高興和生氣,又有什么區別?
果然,襯衣男的臉上露出了恐懼,道:“你……你是誰?”
余婉道:“雖然是錯誤答案,但卻是正常反應,你抓緊時間,地府的人來了,你就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