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曦道：“師兄！一百元一人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弟是個窮人！還要唱歌？！師兄，我可是過來學習的啊！要不要我再給你找兩個姑娘來按摩？”
柳瑗道：“那倒不敢，被師傅知道，可是腿都會被打斷的！”
王曦咬咬牙，道：“行！餐標兩百，就只有你我，周師兄，小一，嬴瑩師姐，呃，呃，算了，都這個份兒上了，程鵬師兄也叫上！如何？就咱里三院的人！地點我來選！”
柳瑗看著他，還是搖搖頭，道：“師弟，你給小一和嬴瑩師妹的口紅，可就是接近五百元了啊。”
“你這都知道？！”王曦有些吃驚了。
柳瑗從兜里摸過一支煙，點了起來，吸了一口，又遞給了王曦。
這個動作，他多半都是從常玉那里學來的。
在里三院，除了趙竹仁，他最崇拜的就是常玉了。
“師弟，拜托，這都大數據時代了，你在網上買了些什么，我們從高斯那里了解得一清二楚。”柳瑗吐出數十個煙圈。
王曦接過香煙，放在鼻子附近問了幾下，也不吸，道：“高老板他們沒事兒查我干什么啊？”
柳瑗笑道：“就是因為沒事兒，所以找樂子啊，很可惜啊，你小子居然沒有開房記錄，想捏點兒把柄在手里都做不到啊。”
王曦有些無語，回頭望了望來時的路，道：“行了，師兄，快說到底是什么科研立項，我真的從來沒有搞過啊。”
柳瑗道：“其實，說科研經費也不是太準確，應該算是科技成果獎勵吧。著實有點兒多啊，一百萬！！”
王曦呆住了，吃驚地微張著嘴巴，似乎是不敢相信，道：“師兄，你這個玩笑開大了吧？我什么時候搞出這么大一個成果了？！”
柳瑗道：“還記得你關于第三代手術刀的研發建議嗎？”
王曦回憶了一下，依稀記得自己當時就只是說了一個“雙持”，難道就因為這個？
那才真的是一字千金啊！哦不！一字萬金啊！
柳瑗見他似乎是反應過來了，道：“是的，剛接到的電話，大師兄給我說的，之前，他又和師傅去了一趟陰間，在黃泉路上試驗第三代手術刀，成功了。算起來，已經生產了一小批了。”
這么簡單就成功了？！
柳瑗繼續道：“之前你說的，如果的確沒辦法讓一把手術刀雜糅陰陽通斬的功能的話，那么可以考慮人人持雙刀，一手斬陰，一手斬陽，于是，順著這個思路繼續往下想，我們和地府之間，終于把第三代手術刀給弄出來了。可以說，這簡直是研發周期最短的一代手術刀了。”
“師兄快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曦內心有些小小的得意，他沒有想到，自己只是一句無心的話，竟然能夠為第三代手術刀的研發起到這么大的作用。
“大師兄說，人人都持雙刀，感覺難度還是大了一些，對外科戰技的要求較高，不一定能夠完全推廣，而且就目前里院承自太醫院的近戰擊技來看，也并沒有關于雙刀的戰法。但你的那個思路卻讓大家走出了盲區，所以，我們將你的建議稍微改良了一下，其實說穿了，也就沒有那么神奇了，聽說過武俠小說里的子母劍吧？就是電影龍門客棧里的那種，老的那一版。”
王曦自然沒有看過老版的《龍門客棧》，可對子母劍還是有所耳聞，稍一思索，便明白了。
里院將手術刀在第二代手術刀的基礎上，從中間鏤空了一塊出來，然后，再融合進去陰間勾魂索的材料填補這個空白。這樣，在戰斗的時候，使用者可根據自己的需求，選擇激活手術刀的不同區域，進而凝聚出不同屬性的靈力刀鋒。當然了，在物理效果這一塊兒上，是的確沒有辦法了，這一點沒辦法改良，畢竟里院的人總不能人人背一把長刀招搖過市吧？而且如果真的做成普通長刀的模樣，那么馭刀就會非常吃力，因為實在是太重了……
“何時量產！？”王曦問道。
但剛問完，他似乎又覺得并不是那么感興趣了。
自己已經有了塵縛了，這第三代手術刀，到時候發給自己有拿著，沒有也無所謂。
反正和遺人過招，怎么也輪不到自己。
“但這一百萬，也太夸張了吧？”王曦雖然心中歡喜，可也不是真的太敢相信，柳師兄涮自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